“你這態度,不是明擺著偏幫劉明明嗎?難道他做錯了也不用負責?”
宮零零有點擔心,怕雲型人心裡憋著氣,後麵再生出亂子。
“彆擔心,我心裡有數。”
宮壘讓宮零零先走,自己一個人躺著發呆。
那邊劉明明一聽雲型人沒事,立馬盤算著要來賠不是。
要是不把這事擺平,以後在飛船上還怎麼待?
他主動找了過去,想把話說開。
可雲型人一見他上門,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他覺得,要不是劉明明鬨這麼一出,宮壘也不會對自己這麼冷淡。
“你來這兒乾嘛?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被打殘,好安心?”
劉明明被這話堵得說不出話,心裡一陣難受,隻能壓住情緒,儘量平靜地開口:“之前在飛船裡吵起來,確實是我衝動了。
我沒搞清楚情況就動手,用了不該用的東西,是我糊塗。”
他把錯全認了,態度也誠懇。
“可那又怎樣?我隨口說了句話,你就對我動手,把我當什麼了?當仆人還是敵人?”
雲型人越說越激動,劉明明隻能歎氣,不明白自己都道歉了,對方為什麼還不依不饒。
“我都低頭了,你還非要揪著不放,我真的沒轍了。”
他已經儘力了,可雲型人就是不買賬,他隻能苦笑。
“你說吧,我到底該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雲型人看著劉明明這副模樣,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主意。
不如拉他一起去宮壘那兒,逼宮壘把他趕走。
隻要劉明明走了,自己就能恢複從前的日子——沒人敢惹,自在得很。
“你跟我走一趟,隻要你敢去,我就原諒你。”
劉明明知道雲型人向來不簡單,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打起鼓來。
可又沒證據說他有壞心思,猶豫了半天,還是跟著他一起走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站在了宮壘的房門前。
劉明明剛想轉身離開,卻被雲型人一把拽了進去。
宮壘看著他們一前一後進來,一臉疑惑:“你們怎麼一塊來了?出什麼事了?”
雲型人根本不等他問完,直接搶過話頭:“宮壘,你趕緊把劉明明趕走!要不是他,我哪會受傷?他再留在這兒,我以後還不知道要遭什麼罪!”
宮壘一聽這話,直搖頭。
劉明明雖然有錯,但也不是存心的,現在又主動認錯,雲型人這樣鬨,未免太不講理了。
“你彆鬨了。
人家都道歉了,你還揪著不放,這不顯得太小氣了嗎?”
劉明明聽著這話,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他知道宮壘還在幫他說話,這件事本就是自己不對,惹雲型人生氣也正常。
“彆生氣了,我知道錯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宮壘接著勸雲型人:“你乾嘛非要把他趕走?留他在,多個伴不好嗎?我們每天都忙得很,哪有時間照看你。”
可任他說破嘴皮,雲型人就是不鬆口。
他是鐵了心要劉明明走人,不然總覺得危機四伏。
“宮壘,你彆白費口舌了,必須把他送走!”
劉明明一聽,心一下子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