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輕輕地搖了搖頭,她的臉上滿是茫然,因為她其實早已將那人的模樣給忘記了。接著,徐朵又轉過頭看向張友才,再次問道:“你從她的記憶裡能夠看到那人的樣貌嗎?”
張友才閉上眼睛,仔細地回憶了片刻後,睜開眼睛對兩人說道:“我能想起來,不過我沒有辦法讓你們也看見那人的模樣,不如我把他的樣貌畫出來吧。”
徐朵點了點頭,隨後便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來了一個本子和筆,她把本子和筆遞給了張友才,然後靜靜地看著張友才畫畫。
張友才接過本子和筆,開始認真地描繪起那個人的樣子來。他先畫出了那個人的大致輪廓,然後逐漸添加細節,比如頭發、五官等。
此時,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張友才的周圍,靜靜地注視著他專注地作畫。
而在這緊張氛圍之中,口罩女的臉色卻變得極為蒼白,額頭上冷汗直流。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焦慮。
因為她深知,張友才所畫之人極有可能就是這次任務的雇主,那個隱藏在幕後的神秘人物。
可就當張友才畫完那神秘人的畫像後,所有人臉上都布滿了黑線,口罩女則是哈哈大笑。
因為張友才的畫就像是出自小孩子之手,筆觸稚嫩而簡單。
那幅畫中的人物頭部呈現出方形,顯得有些怪異;大大的鼻子占據了臉部較大比例,給人一種滑稽之感;兩個圓形的眼睛畫的也非常簡單;嘴巴則隻用一條線來描繪。
然而,最令人驚訝的是,他所繪製的身體部分竟然如此隨意。那個人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一根又寬又長的麵條,沒有任何立體感可言;手臂和大腿更是被簡化成兩根細細的火柴棍,仿佛隨時都可能折斷。整個畫麵就像小孩子畫出來的一樣。
一旁的鞏大年則連忙說道:“畫嫌疑人畫像可是我的專長領域,還是讓我來吧。”
說罷,鞏大年就迅速地接過了張友才手中的筆和本子。
鞏大年仔細地詢問張友才那個人的具體體貌特征,沒過多長時間,鞏大年就憑借著記憶畫出了那人的樣子。
原來那是一個有著國字臉,並且臉上還略微帶有一些胡須的十分壯碩的男人,他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像歐洲人,身上穿著一件潔白的長袍,雙腳是光著的,根本就沒有穿鞋子。
隻見那人的衣服上清晰地印著一個獨角惡魔的圖案,那圖案看上去格外詭異,仿佛透著一股邪惡的氣息。徐朵滿眼疑惑地指著這個人問白米洲道:“你能看出他是什麼勢力的嗎?”
白米洲皺著眉頭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呀,包括他衣服上的這個奇怪圖案我也從來沒見過。”
一旁的口罩女眼中閃過一絲急切與凶狠,猛地伸出手就想去搶走徐朵手中的紙,卻被李昭反應迅速地一個側身,擋在了口罩女麵前,伸出手臂攔住了她攔了下來。
口罩女頓時滿臉憤怒,瞪大了眼睛,氣急敗壞地說道:“讓我把這個小丫頭殺了,她咬著牙,語氣中滿是惱怒我就當沒見過這個畫像!”說完,惡狠狠地盯著徐朵。
徐朵怒目圓睜地狠狠瞪著那個戴著口罩的女子,聲色俱厲地說道:“給我閉嘴!畫像你要是願意拿走那就拿走好了,而且我這裡還能夠畫出很多很多!人你絕對不能動,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你們竟然也忍心去加害,你們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啊!”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斥責,情緒十分激動。
此時,那口罩女也被激怒了,她滿臉憤怒地大聲說道:“你難道就不害怕得罪我們以及我們背後的宿主嗎?”她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威脅之意。
徐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而不屑的冷笑,那笑聲仿佛帶著絲絲寒意,她滿不在乎地回道:“無所謂!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又豈會在意再多你們幾個!”她的眼神中閃爍無畏,她似乎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此時,那位戴著口罩的女子麵色陰沉,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隻見她迅速地切割開麵前的空間,就如同撕裂開一道口子一般,那空間裂縫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隨後,她用充滿怒氣的聲音說道:“行!你就給我等著!我回去之後馬上就把這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的主人!”她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說罷,她沒有絲毫的猶豫,身形一閃,便迅速地鑽進了那道被她切開的空間裂縫之中,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在一旁的李昭,那眉頭緊緊地、深深地皺在了一起,她直直地看著口罩女消失的那個地方,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地說道:“難道就不把她給乾掉嗎?”
徐朵嘴角掛著一抹笑意,語氣輕鬆地說:“沒關係,張哥實際上在她的記憶裡已經看到了她和她的主人之間的對話。雖然不知道雇主是誰,但從他們的交談中可以看出,阿薩辛組織似乎並沒有想要與我們為敵的意思!相反,他們還希望能與我們交好!”
眾人這才紛紛點了點頭,隨後她們又將目光緩緩地轉移到派派伊的身上,她們著實不知道對於這個女孩究竟該如何處置。
柳晴雪緊接著說道:“不如讓她和我們在一起上學吧。”
徐朵則搖了搖頭說道:“那肯定是不行的,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沒法很好地保護她。”
白米洲開口說道:“不如把她送到公會去吧,我和幺雞說一聲,他應該能夠同意。”
眾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徐朵又拿著那張畫像說道:“把這個也交給幺雞吧,就跟他說這是嫌疑人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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