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鮫人被無情地放在了一個破舊的木板上,這木板上觸目驚心,布滿了凝固的血跡,那暗沉的顏色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痛苦與悲慘。
就在前幾日,也有一個年老的鮫人被放置在這同一塊木板上,他遭受了極其殘忍的對待,最終被無情地殺死,這木板上那令人膽寒的血跡便是他所留下的。
甚至,這木板上也許還沾染著其他不知姓名的鮫人的血跡,那背後隱藏的是一段段不忍直視的血腥過往。
小鮫人的手臂和尾巴都被粗硬的繩索緊緊捆綁住了,他無法掙脫,隻能用充滿哀求的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主人,渴望能得到一絲憐憫和同情。
然而,狠心的主人卻隻是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溫情與憐憫。
小鮫人拚了命地不斷掙紮,他那原本就虛弱的身軀此刻因為極度的用力而微微顫抖著。他的雙臂奮力扭動,試圖掙脫束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眶中盈滿了絕望和痛苦的淚水。
他此時此刻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說話,可以為自己解釋。
就在他拚命掙紮的時候,一個圍著白色圍裙的男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的手裡穩穩地提著一個鐵桶,那鐵桶在他手中顯得有些沉重,桶裡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具。
這些刀具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小鮫人瞳孔猛地一縮,眼中瞬間充滿了無儘的恐懼。
前幾日那無比可怕的情景,此刻猶如噩夢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每一個細節都那般清晰,那般令人毛骨悚然,曆曆在目。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暗自思忖著,自己難不成今天也要像之前那般,被那人用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活活割死?
他此時滿心都是深深的無助感,慌亂地四處張望著,眼神中充滿了急切的渴望,無比期望能有人挺身而出過來救下他。
然而,令他感到絕望的是,這些人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隻是滿滿的厭惡,那嫌惡的目光仿佛在說,都希望能夠用最為殘忍的方式將自己置於死地。
就在這令人近乎崩潰的一刻,他不經意間瞥見了躲在人群裡的那個小女孩。
那一瞬間,他的大腦仿佛遭受了重擊,瞬間一片空白,思維完全停滯,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小女孩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畏懼,那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小鮫人。她看著小鮫人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隻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充滿了排斥和恐懼。
小鮫人痛苦地看著小女孩,心中猶如被萬箭穿過。他怎麼可能想到,僅僅因為一句話和一個吻,換來的卻是殺身之禍。他的眼神中滿是絕望和不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就在這時,腰間圍著白色圍裙的男人緩緩走來,他的腳步沉穩而緩慢,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手裡先是拿來幾顆釘子,那釘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那男人先是從一個精致的盒子中取出一支針管,裡麵裝著一種神秘的白色液體。他將針尖插入小鮫人的身體,緩緩注入其中。
隨著液體的流入,小鮫人立刻感受到一股溫暖和舒適,仿佛全身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她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原本緊繃的肌肉也變得鬆弛。同時,她的頭腦也開始變得清晰,思維能力得到了顯著提升。
還不等他從這一連串的變故中反應過來,便驟然感覺尾巴傳來一陣猶如撕裂般劇烈的疼痛,疼得他差點昏厥過去。
他驚恐地回頭看去,隻見那圍著白圍裙、麵目猙獰的男人正惡狠狠地把手上尖銳的釘子狠狠地釘在了他的尾巴上。
隨後,那白圍裙的漢子麵容猙獰,陰惻惻地便拿來一個鏽跡斑斑的鐵鉗。
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令人膽寒的冷笑,那笑聲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動手,一片一片殘忍地拔下小鮫人尾巴上的鱗片。
每拔下一片鱗片,小鮫人都痛苦地顫抖著,發出淒慘的哀嚎。
可那漢子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他的眼神中隻有冷漠和殘忍,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待他尾巴上所有的鱗片都被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後,小鮫人已經疼得死去活來。
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如同無數把利刃在他的身上無情地切割,讓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地獄的烈火之中,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承受著無法言喻的折磨。
可因為剛才被強行注射了那個不知名的液體,他現在的身體還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這種詭異的亢奮,與那痛不欲生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意識陷入了一種混亂而癲狂的境地。
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變得渾濁而瘋狂,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呻吟。
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卻又因為藥物的作用而無法昏厥過去,隻能清醒地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仿佛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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