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一醒咖啡廳。
令少欽正在電腦上翻看著文件,他對麵坐著一位年齡比他大幾歲、看起來很沉穩的男士。
“令少,這是您要的令氏集團近一年的資金流水,已經發到您郵箱了。這些是打印出來的紙質版。”那男士從公文包裡拿出厚厚一遝文件說。
“嗯。常柯,你任令氏集團財務總監這幾年,有沒有發現可疑的資金流向?”
“這個我倒沒發現。令少是懷疑什麼嗎?”
“接下來你要留意令氏的每一筆資金流向,搞清楚這些資金到底用來乾什麼了,尤其是海外賬戶。”
“好。我知道了!一有發現,我會立刻給你信息。”
“謝了,常柯。”
“令少客氣了。當年在新加坡要不是您力排眾議推我上位,就不可能有我常柯的今天。令少但凡需要用到常柯,隨時吩咐。”
令少欽彆了常柯,抱著那厚重的財務流水單回到公司就開始一條一條查看。
到了下班時分,他開始給祝翾打電話。
沒接。
再打,又沒接。
還打,還是不接。
接連打了十幾通,都沒反應。
他皺著眉繼續撥過去,已關機。
這下把他給急得,立馬又打了個電話
“喂,阿豹,她現在人在哪?”
“令少,我正要給你發信息,翾姐已經上車回家了,是她助理開的車。”
十分鐘後,令少欽的手機又收到阿豹發來的照片。
是在地下車庫,閔拉扶著祝翾下車的場景。
令少欽這才稍微放心了些。
閔拉跟著祝翾回了家。
“irror今天就在我家睡吧,正好跟你聊聊公司來年的新戰略。”祝翾說。
“好的,祝總。”閔拉答道。
“這裡不是工作場合,像我們平時一樣隨意一些就好。”
“好呢,翾姐。”
閔拉一邊回應著,一邊去茶幾上倒了兩杯水拿過來。
“翾姐,我有事要先跟你彙報。”
“你說。”
“我發現,有人監視我們。”閔拉神色微凝。
祝翾眉眼輕蹙,回問道“多久了?”
“從我發現起,已有四五天了。”
“什麼人,看清了嗎?”
“剛開始我隻看到一個男人,穿一身黑色衣服,戴著鴨舌帽,年齡大概三十出頭,成天在我們公司樓下轉悠。這兩天我又看到了另一個瘦一點的男人,短寸頭,年紀也就二十來歲,他有好幾次跟著我們在銘茂大廈上電梯,但從來不按樓層。而且我剛才開車的時候也有留意到我們後麵一直有一輛車一路跟著我們進了小區車庫,車牌尾號是73。”
祝翾眯著眼,陷入思考。
“這兩個人,有交流過嗎?”她問閔拉。
“暫未發現。”
“他們有同時出現過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