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個苗家子弟,得了苗正誠的命令,興奮的說道。
他們苗家的年輕一輩,當然是以苗正誠馬首是瞻了。
又過了幾天,苗正誠先去了忘憂閣。
當他玩得儘興之後,在回去的途中,卻被一個蒙麵人攔住了去路。
“你是···是誰?敢攔我的路?知···道我是誰嗎?”苗正誠醉眼朦朧,結結巴巴的說道。
“嘿嘿!你不就是苗大少嗎?你苗大少的名氣這麼大,聖城裡還有誰不認你呀?”前麵攔路的蒙麵人,有些嘲諷的說道。
但好像此時的苗正誠,根本沒聽出來,對方是諷刺他。
“既然···知道本少爺,那就趕緊讓開。什麼···玩意?一個小毛賊,也敢學人家出來搶劫?”苗正誠說話都已經不太利索了,但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蒙麵人嘿嘿冷笑了一下,“行,隻要確認你是苗大少就可以了!”
“你什麼意思?”苗正誠估計是喝多了,也可能是不知道服用了什麼藥物,到現在他都還沒意識到危險。
直到前麵的蒙麵人,舉起一把奇怪的兵器,狠狠朝他砸下來的時候,他才清醒了幾分。
就在他剛想運起靈力,舉劍抵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靈力。
這時候他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但是為時已晚。他揮出的劍氣,根本沒有多少靈力支撐,直接就被蒙麵人一釘耙給砸斷了。
而且此時,在他的後麵,也出現了一個蒙麵人。二話不說,一杆銀槍,如遊龍般刺出,直接洞穿他的身體,從後背直達胸前。
苗正誠看著穿胸而過的銀槍,嘴角流出了鮮血,艱難的問道,“你···你們到底···是誰?”
可是沒人回答他,回答他的是一個九齒釘耙。
前麵的豬小白,九齒釘耙已經砸了下來,頓時就把他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給砸碎了。
“你還是到陰曹地府去問吧!”豬小白收起他的九齒釘耙,一臉怒氣的說道。
黃飛揚拔出了銀槍,對豬小白道,“現在怎麼弄?”
豬小白想了一下,說道,“不能讓他失蹤,他去過忘憂閣,會連累忘憂閣的。”
“那把他弄到彆的青樓吧?”黃飛揚提議。
豬小白一拍腦袋,“這個主意不錯,就讓他死在彆的青樓門口。”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發現了苗正誠的屍體,腦袋已經被砸的稀碎,根本就沒人認得出來是苗正誠。
“這人是誰呀?怎麼死在了青樓門口?”很快就有不少人圍觀了過來。
“死的這麼慘?我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敢不敢隨便逛青樓?”一個長得比較粗壯的女人,很不屑的說道。估計她家的男人,應該也經常逛青樓吧?要不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怨氣。
聽到她這麼說,圍觀的人,都偷偷的笑了起來。
“這···這好像是苗···苗大少啊!他身上的玉佩,我還認得。”此時,一個年輕小夥子,指著苗正誠腰間的玉佩,驚恐的說道。
“你說什麼?這是苗家大少爺,苗正誠?你沒看錯吧?”聽說死者是苗正誠,有人驚訝的問道。
那個小夥子,心裡也很恐懼,因為他經常跟苗家的小輩混在一起。
“我···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認出了這個玉佩而已。”小夥說話都已經不太利索了,現在他也不敢肯定是苗正誠了,隻能肯定那塊玉佩。
“不是吧?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暗算苗家大少?”也有人不敢相信,苗大少居然死了,而且死狀還是這麼慘。
很快,苗家就有人來了,當場就確認是苗正誠無疑。
圍觀的人,頓時就炸了鍋。
“這是得多大的仇恨呀?把苗大少的腦袋,都砸的稀碎。”有人感歎的說道。
苗家的苗星河也來到了現場,見到苗正誠死相悲慘,他臉色鐵青。抬頭看了一眼青樓,又掃了周圍的人一眼。
“會不會是前段時間,得罪的那個顧乘風,回來報仇了?”有人小聲的提了一嘴。
這個人是胡樂賢叫來的人,目的就是把目標引向顧乘風。
因為到現在,顧乘風都還沒有出現過,讓苗家想查也查不到。這是胡樂賢與豬小白,他們商量好的計策。
他說得雖然小聲,但在場的人都已經聽到了。
“很有可能,畢竟,是苗家把他們打下了懸崖。如果他們沒死的話,肯定會回來報複。”有人也附和著說道。
“那就肯定是了,要不然誰敢對苗家的人下手呢?”
眾人紛紛小聲議論著,都在說是顧乘風回來報仇了。
此時,一個苗家的子弟,匆忙的跑來,著急的對苗星河說道,“不好了,二爺,少爺···他死了。”
這個是苗星河的人,他說的少爺,正是苗星河的兒子,苗正通。
聽到這個消息,苗星河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有些天旋地轉,差點沒倒下。
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又有消息傳來,據說又發現一個苗家小輩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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