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出一口惡氣,就去對付飲血門,你們真以為血萇天已是聖座了?若他真的和我是一樣的境界,今天為什麼一而再的低頭,剛才還狼狽的離開?”
聖景道搖了搖頭,正色道。
“什麼意思?”這些掌門都懵了,從聖景道話裡話外的意思難不成血萇天並不是聖座?隻是他們和血萇天也待了好幾天,血萇天身上的確有聖座威壓,這是做不了假的,而且不至於幾天都沒有露餡。
可聖景道說的又的確在理,雙方都是聖座境界血萇天在怕什麼?甚至血萇天還有他們這一百多掌門當幫手,若是真打起來聖天門討不到一點好處,隻要洛丹不用陣法幫聖天門一臂之力。
“血萇天並不是聖座,隻是一名偽聖罷了,因為他害怕打不過聖天門,所以強行提升了自己境界,準聖提升到聖座是有很大的後遺症,也不被天道法則認可,甚至還會走火入魔。”
聖景道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索性把話說明:“但血萇天是魔道門派,本來就是魔自然可以抵禦走火入魔症狀,所以你們才看不出端倪,然而一旦若是打起來,血萇天根本裝不下去。”
“原來是這樣。”這一刻這些掌門明了了,或許之前還萬分不解,為什麼血萇天剛才跑的比誰都快,原來不過是區區一個偽聖而已,麵對聖景道這一尊真的聖座,自然是膽怯害怕。
“你們想要活路,必須要鏟除飲血門,否則免談。”聖景道大手一揮,讓這些掌門好好的考慮一番。
一百多人陷入了沉默,若是飲血門隻有一名偽聖,那他們自然不懼,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
此時和聖天門矛盾很深,若不抓住這一絲機會,難道真要和聖景道拚個你死我活?他們可沒那個實力。
所以幾乎沒有思考多久,大多數掌門已經同意了:“可以,我們立馬去,一定給聖天門一個滿意的交待。”
“可以,最好中途不要偷懶,因為飲血門一定會儘快的逃離中州,去晚了你們可就追不上了。”
聖景道心中鬆了一口氣,有這一百多掌門幫他對付飲血門,心中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畢竟自己也是一名偽聖,想徹底鏟除飲血門太難了,然而有這些人幫忙便不費吹灰之力。
目送一百多人離開後,聖滄鶴等人忍不住出聲道:“掌門,不該放他們走的,畢竟他們之前對聖天門不利,隻讓他們將功贖過?”
聖景道白了聖滄鶴一眼,自己也不願意輕易放過那一百多人,可他也是一名偽聖,能利用那些掌門已是不容易了,反之若真的撕破了臉,吃虧的反而是聖天門,隻會讓飲血門漁翁得利。
“我不是聖座。”大廳之中人多眼雜,聖景道便用了神識傳音,將自己的境界告訴了聖滄鶴,聖滄鶴得知之後目瞪口呆,這兩天他一直以為掌門突破到了聖座,原來竟然是在忽悠人。
而且連自己都被蒙在鼓中,不過一想能解了聖天門的困境,也算是好事一樁,現在隻用等飲血門和那一百多個宗門鬥,聖天門不用損失任何一人,肯定值了,聖滄鶴已經釋然了。
聖景道是一名偽聖之事,在場除了其他四大掌門清楚,便隻有聖滄鶴一人了,當然聖景道思和不擔心聖滄鶴會將此事泄露出去,畢竟對方作為聖天門的副掌門,對聖天門可謂忠心耿耿。
另一邊,一百多宗門再離開聖天門之後陷入沉思:“真要去對付飲血門?即便血萇天是一名偽聖,然一旦打起來對我們也會損失慘重。”
“為了平息聖門門的怒火,隻得這樣了!”為首幾個掌門長歎一聲:“再說是誰讓我們陷入困境的?這一切都是飲血門的傑作,就算不為了聖天門,我們也該為自己討回公道。”
當一行人趕到飲血門之時,血萇天已經帶著飲血門一千多人逃之夭夭了,宗門之中空無一物,原本飲血門在中州一直東躲西竄,這宗門也是臨時搭建的,所以拋棄沒有任何損失。
一百多掌門怒不可遏,攥緊了拳頭:“還真和聖景道說的一樣,血萇天的聖座的確是虛張聲勢,我們真是被戲耍的團團轉,不過飲血門一定沒有逃多遠,此時追一定能夠追上。”
經過一個時辰的追逐,一眾掌門終於是追上了飲血門,所有人立馬展開神通將飲血門一千多人團團圍住。
這一幕的發生也讓血萇天懊惱,因為宗門之中的超階弟子太多了,這才拖延了他們逃離的速度,否則也不可能被這些掌門追上,但此時說什麼都晚了,雙方之間必有一戰。
為首的幾個掌門向血萇天走過去,冷笑一聲:“把我們坑的這麼慘,想要撂挑子一走了之?你們飲血門必須付出代價。”
“這不怪我,是你們這些掌門太傻,我們隻是隨便忽悠幾句,你們便氣血上頭和聖天門作對。”
血萇天也不藏著掖著,毫不客氣的譏諷:“怎麼憑著人多勢眾,當然這以為飲血門怕了你們不成?至少我還是一名聖座強者,我不願和聖天門為敵,對付你們卻是輕輕鬆鬆。”
“繼續裝,今天正好想領教一下聖座的厲害。”一眾掌門不屑一顧,經過之前聖景道的點撥,他們根本不信血萇天是聖座,真是聖座會這般狼狽逃離?甚至連剛建立的宗門都不要了。
血萇天心中忐忑起來,為什麼這一百多人有恃無恐?仿佛已經看穿自己隻是一名偽聖了,他們是怎麼得知?就算在飲血門中也僅有幾個長老知道,但他們顯然不會像這些掌門透露。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聖景道在突破聖座之後,可以輕易看穿自己修為?一切似乎能解釋的通了,難怪今天自己帶著一百多掌門前去聖天門,哪怕自己一再讓步聖景道也不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