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第n次幫了倒忙後，直接被季川柏趕出廚房。
醒來的程希走過去，正好看到季川柏一臉黑線的關上廚房門。
安也摸著鼻尖，轉頭，喊“姐姐。”
像隻委屈巴巴的小狗。
“咋啦？”程希忍不住薅了一把他的順毛。
“季律師不讓我給你做午餐。”
“你會做……”
程希話沒說完，就看到廚房門打開，然後季川柏端著兩盤菜出來。
左手一盤色香味俱全，右手一盤色香味棄權。
季川柏把右手那盤菜塞安也手裡，問她“體溫正常嗎？”
程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燒。”
安也“姐姐，我特意為你做的糖醋排骨。”
季川柏端著菜走了，頗有一點沒眼看的樣子。
看著安也手裡那黑不溜秋的……排骨，再看他真誠的眼神，程希語塞。
這孩子，是認真的？！
這是糖醋排骨？專門做給她？
看著就覺得難以下咽，一會不會要她吃吧。
他眉眼耷拉著，“是有點不成功。”
豈止是有點不成功，這簡直就是非常失敗啊。
這話程希不敢說，她要是說了，安也整個人得當場碎掉。
她接過糖醋排骨，拍了下他肩頭，“沒事，改天請我去五星級餐廳吃飯就行。”
反正這道黑色糖醋排骨，她是一口吃不下。
安也乖乖點頭。
吃飯的時候，在安也那期待的強烈目光下，程希還是不忍心，夾起一塊排骨吃。
她還是第一次吃到苦的排骨，努力維持麵部表情，咽下去。
“味道怎麼樣？”安也問。
程希“像我的人生一樣。”苦
想到她在複銳身邊的日子，季川柏默默倒了杯水推到她麵前。
程希立馬喝了一口。
安也沒聽明白，夾起一塊要自己嘗嘗，直接戴上痛苦麵具，難以下咽。
程希又默默把那杯水遞給他，“快喝一口吧。”
她是想昧著良心誇一句，怕就怕他當真了，以後還要給她做菜。
心意領了，做菜這件事，她另有人選。
安也接過那杯水，嘴裡的苦感一下子都忘了，還有點甜滋滋的，“姐姐，你喝過的……”
程希又拿了回來，“不好意思啊，順手了。”
安也“……”
他沒有嫌棄的意思啊，怎麼收回去了。
季川柏麵無表情又倒了杯水，推到他麵前。
吃到一半，安也接了個電話就走了，走的時候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
吃完飯後，季川柏遞來一張銀行卡。
程希看著他沒接，想起來之前他說的有東西要還。
為什麼是錢？
季川柏解釋“你之前拜托我找學校，你現在念天北是s市最好的學校，這是你的錢。”
他要不說，程希都忘了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