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真想添堵咋的。”
“我……我好像有點印象。”
就在此時，一旁的李嫣然眉頭微皺，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看到李嫣然的舉動，陳長安他們也是一愣，要知道李嫣然最開始可就是一個蛻凡境圈層不起眼的小家族，李家的一個大小姐。
雖說如今她的身份變成了李家本家的聖女，但她從未出現在帝上境圈層，怎麼會知道？
“難道……小東西有傳承記憶？”
“又或者是……覺醒了什麼記憶？”
“我……突然有一種猜測。”牧雲謠皺著眉頭說道。
“大嫂，怎麼了？”帝妃煙好奇的問道。
“李家確實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位聖女，但……聖女一直都是同一個人。”
“也就是說，轉世重生。”
轉世重生？
“那不應該啊，如果是轉世重生，她是有記憶的，但是我看這小家夥，單純的很，不像是擁有很多世記憶的人啊。”
“如果李家每一代的聖女都是她，那她活了那麼多世，恐怕咱們這些人裡麵，心思最深最重的就是她了。”
“但你看現在，天天傻樂傻樂的，哪像是什麼轉世之人。”宋宇衡感覺轉世重生的可能性不大。
聽到宋宇衡的話，陳長安看了一眼正在閉著眼睛思索的李嫣然，隨後說道“如果，在轉世之前，她選擇抹去了自己所有的記憶呢？”
“從第一代開始，因為她是李家聖女，但她經曆了很多的苦難，和難以承受的遭遇，最終選擇了轉世重生，希望自己能夠重新再來。”
“為了避免回想起上一世的種種遭遇，她選擇了抹除自己的記憶，這很合理。”
“但第一代聖女並不會想到，哪怕是轉世重生了，她聖女的命運並沒有更改，曾經的一切，依然還是再次降臨。”
“但每一代聖女，或許都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同樣抹除了自己的記憶。”
“周而複始，不斷地重複，不斷地抹除，但最終，她們卻一直沒有改變自己的命運。”
“看似每一代的聖女，都承受了不該承受的一切，但實則……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受苦受難。”
陳長安說完之後，大家的表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看著李嫣然的目光，也多了一絲彆樣的感覺。
“如果，如果某一天，所有的記憶都重新恢複，小東西承受得住嗎？”
“逃離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沒有逃離那個苦難之地。”
“我不敢想那一天，小東西會有多痛苦。”帝妃煙心疼的看了李嫣然一眼。
“長安，以前的事情，小東西大多都是從記載和文本之中看到的。”
“但是關於幻夢域的事情，我感覺很可能來自於她記憶的最深處。”
“這會不會是她記憶要慢慢蘇醒的征兆？”牧雲謠擔心的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
“你想要讓我徹底將她的記憶抹除嗎？”陳長安明白牧雲謠的意思，她不希望李嫣然回憶起曾經的一切。
“會對她有影響嗎？”
“影響是一定存在的，而且，我們現在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會蘇醒全部的記憶，還是說，在抹除記憶的時候，有一些殘存的記憶存在。”
“而且，我不認為那些記憶，那些經曆被抹除是一件好事。”
“如果曆代聖女，選擇保留記憶重生，可能結果早就已經不一樣了。”
“想要幫她，最好的辦法隻有一個。”
“滅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