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卑職乃禁衛統領單靖。”
“原來是單大人,失敬失敬。”花悅容福了福身子,說,“那件事得麵見皇上,我才能說。”
“這就讓卑職為難了,”單靖說,“皇上日理萬機,可能沒有時間見小主。”
“這樣啊,”花悅容有些沮喪,不知道自己的寵妃之路為何這般艱難?越想見皇上,越是見不著。
“小主,今日是太後壽辰,小主不去吃宴?”
“我……出來透口氣。”
“其實小主想見皇上也不難。”單靖
往前走了一步,壓低了聲音。
假山後的燕雲恒見他這舉動,眉頭一皺,恨不得眼裡能射出兩把刀去,他豎起耳朵,卻聽不真切。
“小主,皇上是孝子,隻要小主把梅太後哄高興了,想見皇上還不容易麼?”
花悅容一聽,茅塞頓開,是啊,宮妃不能去前廷,但沒說不準去梅太後那裡,把太後哄高興了,常來常往的,總有碰到皇帝的時候。
“多謝單大人指點。”花悅容眉開眼笑的福了個禮,突然又警惕起來,“單大人為何幫我?”
單靖笑眯眯的道,“卑職見小主天庭飽滿,眉目聰慧,是個有福之人,所以卑職也賭個前程,日後小主發達了,彆忘了替卑職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就成。”
“那是一定的。”互助互利,是花悅容認同的結盟守則,類似的話,她也曾對燕雲恒說過,自然沒多懷疑。
“小主快回席上去吧。”單靖朝花悅容行了個禮,正轉身要走,又被花悅容叫住,“單大人,同你打聽一個人。”
“小主請說。”
“你是禁衛統領,想必宮裡的侍衛你都認得吧?”花悅容說,“有個暗衛,叫臨淵的……”
單靖,“咳咳咳……”
“單大人,你怎麼了?”
“沒,沒事,”單靖擺擺手,他倒也不是假咳,實在太過於震驚,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咳了個上氣不接下氣。
好不容易止住咳,他壓低聲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小主,暗
衛在宮裡隻有代號沒有名字,說了名字,等於這個人暴露了,就不能再做暗衛了,所以小主千萬不能在彆人麵前輕易的說出這個名字,免得給那名暗衛招來麻煩。”
“好,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說的,”花悅容被他弄得也有點緊張,湊近一步,壓著嗓子說話,“臨淵管著祭月台,是幾品侍衛啊?在皇上跟前能說得上話不?”
“這個……”單靖唯有繼續胡扯,“暗衛的身份和官銜都是保密的,不方便說,但他是皇上身邊的人,興許能說得上話。”
花悅容心裡一喜,聲音壓得更低,“明白,多謝單大人。”
燕雲恒見他們二人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跟秘密接頭似的,氣不打一處人,光天化日下,單靖和花悅容當他是死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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