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主麵對太後不亢不卑,實在是有風骨。”
“幸虧昨日之事我倆都沒參與。”
“是長生和馮苟按住了花小主的胳膊,彩姐姐扇的
耳光。”
“……”
花悅容越聽越可樂,這話明擺著就是說給她聽的,不然怎麼特意跑到她窗戶底下來說呢?
她把窗打開,兩個小太監像受了驚嚇了一般,立刻矮下身子。
花悅容道,“躲什麼,不讓我看看你們長什麼樣,萬一殺錯了怎麼辦?”
小太監嚇得臉色蒼白,從窗戶底下緩緩冒出頭來,“給花小主請安。”
“都叫什麼呀?”
眯眯眼的太監道,“奴才喚作簡春。”
另一個白胖的道,“奴才喚作曹冬。”
“你們剛才說皇上怎麼了?”
“皇上掛念花小主,昨晚在永壽宮外站了許久。”
“沒進來?”
簡春搖搖頭,又怕花悅容失望,安慰道,“小主放心,皇上肯定會想法子接小主出去的,小主若是有什麼,儘管吩咐我們兄弟就是了。”
花悅容笑,“你們這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曹冬腆著臉,“花小主彆笑話奴才,奴才們隻想保命。”
“保命可以,但是牆頭草不行。”
“小主彆誤會,”簡春趕緊擺手,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我們在永壽宮隻是擺弄花草的粗使奴才,地位低微,若是可以,以後想跟著小主。”
“那得等我當了寵妃才行。”
曹冬笑得諂媚,“在宮裡,還有誰比小主更得寵?”
花悅容,“……”
她裝模作樣想了想,“看你們表現吧,現在我餓了,弄點早點來。”
簡春和曹冬同時嗬腰,“小主稍等,奴才們去去就
來。”
等他們走了,花悅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倚在窗框上曬太陽,她知道皇帝會來,隻可惜還是沒能見著。
她故意說那些話,就是想逼皇帝露麵,雖然那話有點不要臉,但她篤定皇帝不會殺她,莊太後要對付的人,皇帝肯定要保。
這步棋走得有點險,可富貴險中求,能讓皇帝踏夜而來,就是值得的。
如今她也想明白了,既然等不到機會,那就自己製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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