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臣妾想沈姐姐和風梓了。”
“朕讓她們過來看你。”
花悅容有些裝不下去了,“本來就要回去,又何必這麼麻煩,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
“你脖子上還有印痕。”
“無妨,臣妾用衣領遮住便可。”
“……”
“花悅容,你到底要朕怎麼辦?”
“陛下,臣妾想回靈秀宮。”
燕雲恒仰天長籲一口氣,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花悅容看他怒氣衝衝的背影,暗暗咬了下牙,明明是他做錯事,還有臉生氣!她這就回靈秀宮去,和這個大騙子老死不相往來。
在宸瀾宮待了兩天,沒什麼好收拾的,花悅容兩袖清風來,兩袖清風走。隻是——門口攔著她的侍衛是怎麼回事?
她沒好氣,“讓開,皇上說了,我可以走。”
“皇上有令,花美人不得離開。”
“嘿,這個昏……了頭的,明明說了讓我走,怎麼出爾反爾,”花悅容問小卜子,“皇上呢?”
小卜子小心臟卟通亂跳,花美人口出狂言,對皇帝不敬,是要將她拿下,還是裝聽到……
他看著擋在前麵的侍衛,兩名侍衛麵無表情,似乎並沒在意花美人的話,他便也隨大流,就此揭過,答,“花小主,皇上
上早朝去了。”
“緒總管也去了?”
“皇上早朝,大總管自是要伴在身側。”
“皇上昨日說的話,你聽到了,我今日回靈秀宮。”
“奴才聽到了,但皇上今日的旨意,是讓花小主等皇上下朝回來再走。”
“我等他做什麼?”花美人奇怪道,“該說的,我都與皇上說清楚了。”
“這個……花小主和皇上的事,奴才不知。”小卜子做著手勢,笑得諂媚,“花小主請回屋裡歇著吧,您剛養好身子,可千萬彆累著了。”
前麵兩杆長槍架著,走是走不了的,花悅容無奈,隻好回屋裡坐著生悶氣。
朝堂上,燕雲恒神遊天外,他可以讓花悅容回靈秀宮,卻不想讓她帶著一肚子怨氣回去,他們之間的疙瘩,要如何解開,是個問題。
底下的言官老話重提,口口聲聲花美人是紅顏禍水,留在宮裡極其危險,定要儘早鏟除雲雲……
言官說得口乾舌燥,皇帝老神在在的坐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言官憤而揚聲,“請陛下下旨,殺了花美人!”
燕雲恒回神,冷冷睇著他,“此案正在查,如今剛有些眉目,李卿就要定罪,莫非李卿與此案有什麼瓜葛……”
言官愛諫言,口戰群儒方顯本事,可皇帝一頂大帽子壓下來,他就啞口了,沒人想引火上身。
李大人跪下來,“陛下明查,臣與此事沒有任何瓜葛,隻是職責所為……”
“信口開河,睜眼說瞎話,
就是你的職責所為?”燕雲恒心裡憋著火,怒道,“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後誰再無憑無據,胡說八道,和他同樣的下場。”
侍衛上來,把人拖走了。百官大氣也不敢出,殿內鴉雀無聲。
許久,莊大將軍問了句,“陛下說的有些眉目是……”
“花悅容不知太子吃過螃蟹,但有人知道,剛巧就是分發貢果那日。”燕雲恒說著,目光輕輕掠過蘇獻治。
蘇獻治臉色微變,把頭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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