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悅容有點疑惑,偏又看不到燕雲恒的臉,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燕雲恒的腿上。那腿又軟又硬,還有點硌人……抱著的身軀越來越燙,像要燒起來來了,花悅容有些擔心,怕燕雲恒暗疾又要發作。
“陛下,”她微微掙紮,他卻死死按著,“彆動,”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一會,一會就好。”
“陛下怎麼了,”花悅容去摸他的額頭,摸到一手的汗,“陛下何故出這麼多汗,可是暗疾……”
燕雲恒咬著牙,有個事實在他心底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花悅容於他,像一味藥,讓人欲,火焚身的藥。
花悅容隻覺得燕雲恒猛烈的抖了幾下,然後鬆開她,站了起來,一張臉紅得像喝了幾壇子老酒,“我去去就來。”
他提著袍子匆忙往後殿去了,留下一臉愕然的花悅容。
燕雲恒跳進醒池,冰涼的水激得他打了個顫,人便清醒了幾分。他以為隻是抱一抱,不會引起那些綺麗的念頭,可他錯了,花悅容的存在,於他就是渴望,哪怕不接觸,光是看著,也能勾起他的欲望。
為什麼會這樣?
他困惑不解,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會無時無刻產生這種念頭?還是他的情況與眾不同?
他想時時刻刻和花悅容待在一起,可在一起,不能摸不能碰,又是一種折磨。
怕花悅容等太久,燕雲恒擦了身子,換上常服,回到書房。
花悅容正
在看宗人堂的卷宗,聽到動靜抬頭看他一眼,“陛下去哪了?”
“換身衣裳。”
“還以為陛下去裁衣裳了呢,”花悅容調侃道,“去這麼久,可真夠磨蹭的。”
燕雲恒指了指卷宗,“瞧出點名堂來了麼?”
“都是些雞皮蒜毛的小事,不過總歸是有點用處的。”花悅容問,“陛下可知皇後喜愛花草?”
“不清楚,”燕雲恒想了想,“不過早幾年,我在南疆時,皇兄托我弄過幾株奇花回京,想是皇後要的吧?”
“皇後小時候便喜歡侍弄花草?”
燕雲恒搖頭,“應該沒有,那時鳳鳴宮裡也有些稀罕的花草,但很少見她去園子。”
“崇光帝讓陛下弄奇花是幾年前?”
“朕記得是錚兒剛出生不久的時候,”燕雲恒,“你問這些做什麼?”
“隻是好奇,皇後從何時起對奇花異草感興趣了?”花悅容看著他,“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呀,不是喜歡與我擠一張椅子麼?”
燕雲恒訕笑,“擠著坐熱,出一身汗又得換衣裳。”他換了個話題,“不是想當寵妃麼,朕給你晉位。”
花悅容眼睛一亮,“給我晉什麼?”
“你喜歡什麼就晉什麼。”
“那就一步登天,”花悅容不客氣的道,“我要當貴妃。”
燕雲恒笑道,“朕以為你一步登天想當皇後。”
花悅容道,“皇後須母儀天下,端莊典雅,處處拘著自個,我才不要,當個持寵而驕的寵妃就行。
”
燕雲恒目光寵溺,“依你。”
花悅容高興的撲到他麵前,“謝陛下隆恩,”
燕雲恒不動聲色後退一步,拉開距離,“午膳擺得了,去用膳吧。”
花悅容本來還想在他懷裡撒個嬌,一聽吃飯,立刻轉身就走。
燕雲恒暗自鬆了一口氣,跟著緩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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