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她們,結果她們一個兩個都在歇覺。”
“朕去找你,你不也在歇覺麼,都說春天容易犯困,這不很正常麼?”
花悅容瞪他,“陛下跟誰一邊的?怎麼幫她們說話?”
燕雲恒說,“當然跟你一邊的,朕不是幫她們說話,是基於事實。”
花悅容更不高興了,把他推開,“我看陛下也有問題。”
燕雲恒好笑,攤著手問,“朕有什麼問題?”
“方才我進來時被大總管攔著,若不是有陛下的旨意,大總管豈敢攔我?”
燕雲恒頭疼,花悅容嗜睡,健忘,已經讓他吃不消了,怎麼還添了喜怒無常的毛病?
見他不言語,花悅容戳他,“說呀,是不是陛下的旨意?”
燕雲恒沒否認,怕花悅容把邪火發到緒洋身上。對付花悅容,有一招百試百靈,那就是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果然,剛才還咄咄逼人的皇貴妃在嘴唇貼上的瞬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無力的摟著他的腰身,似要滑下去一般。
良久,倆人才分開,趁花悅容還沒愰過神來,燕雲恒又啄了她兩下,花悅容滿臉通紅,嬌羞的扭著身子,聲音細細柔柔,“陛下叫臣妾過來,就是為這個呀……”
燕雲恒,“……”這是又健忘了。
他隻好點頭,“朕想你了。”
花悅容和燕雲恒在宸瀾宮卿卿我我的時候,單靖進了延暉宮,後頭兩個禁衛抬著一個大花盆,花盆裡種著一棵小樹苗。
沈初葶剛醒,聽說單靖來了,趕緊迎出來。
單靖指著小樹苗,笑著說,“瞧我給你送什麼來了?”
沈初葶驚訝道,“是什麼呀?”
“垂絲海棠,就是上回……”
“呀,”沈初葶高興得蹦跳,“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垂絲海棠?”
單靖,“……上回你讓我找的。”
“是麼?”沈初葶說,“我怎麼不記得了?”
單靖打趣道,“忘了這事沒關係,彆把我忘了就成。”
沈初葶羞紅了臉,見左右沒什麼人,推了他一下,“瞎說什麼呀。”
單靖被推得連退了幾步,“記性不好,力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我哪有什麼力氣呀,”沈初葶謙虛道,“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說完把那盆垂絲海棠提起來,挪了個位置,問單靖,“放這裡好不好?”
單靖,“……好。”兩個壯漢抬進來的,她一個姑娘家輕輕巧巧就挪了地方,這力氣……
他不動聲色走過去,趁她不注意,彎腰提了下花盆,差點沒閃著腰。
沈初葶望過來,“那地方不好麼?”說著走過來,兩手一兜又把花盆提起來,四下裡張望,“放哪裡好呢?”
單靖看著那沉甸甸的大花盆,生怕她砸了腳,趕緊說,“就這,這裡就挺好。”
沈初葶於是把花盆放下了,臉不紅氣不喘,衝他彎眉笑,“我也覺得這裡挺好。”
單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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