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大家都來看熱鬨了啊
他這一出門,所有人頓時將視線望向了他,相顧無言,一時間氣氛陷入了沉默,隻剩隔壁房間內依舊叫嚷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幾秒後,一名似是領導者的中年男性醫生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開口問道“咳、這位家屬是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還是快點回病房比較好,你也聽到了,這裡目前比較亂。”
達達利亞視線掃過隔壁房間,理直氣壯的開口問道“你們在看什麼”
“這個”
“在警方到來之前,裡麵的情況應該也不是你們能看的吧”橙發青年繼續問著,在沒有笑意時,那雙毫無光彩的湛藍眼眸顯得莫名充滿了壓迫感。
自知理虧的眾人不知該如何辯解,過了片刻才聽那醫生乾笑了幾聲遲疑道“我們就隨便看看而已,您、您是”
達達利亞剛想回答路過而已,餘光卻瞥到了從一旁電梯中走出來的幾名警員,口中話當即一轉“我是一名路過的偵探。”
哈,身份這種東西,口頭上就講究一個隨機應變,對待什麼人該用什麼身份才能最快達成目的,這是一門學問臉不紅心不跳自稱偵探的某現任黑衣組織成員如此想著。
“你是偵探”領頭的那位警部腳步一頓,隨後走到了達達利亞麵前,皺眉問道。
而其他的警員們則在到達之後迅速將現場進行封鎖,把圍觀的醫生護士們也全部攔在門外。
“沒錯。”橙發青年笑眯眯應了一聲。
那警
部打量了眼前青年片刻,半晌後,道“怎麼稱呼”
“叫我君度就行。”達達利亞嘴角微微翹起,向著對方伸出了一隻手“晚上好,安井警官。”
安井警官禮貌的與他握了握手,雖然不知道青年是如何知曉自己姓氏的,但對方身為偵探的能力此時卻體現的一目了然,令人不得不佩服他心中不由點了點頭。
“嗯有關現場的情況我還沒有過多了解,所以現在恐怕給不出你們什麼結論。”達達利亞收回手,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十分自然的越過他推開隔壁病房房門走了進去。
不錯,為了避免破壞現場,等警方到了才跟隨進入,真是專業身後的安井警官看著對方這雷厲風行的模樣,再次讚賞的點了點頭,跟了上去“我知道了,一會兒的筆錄環節你在旁邊旁聽就可以了。”
“十分感謝。”橙發青年對他笑了笑。
湛藍眼眸轉而望向病房內部,這裡的總體布局與太宰治那邊差不多,唯一的差彆大概就是這裡的醫療器材都已經被人為的摔在地上暴力破壞了而已。
隻有那張病床、以及病床上緊閉雙眼的女性死者依舊完好無損。
在警方抵達病房後,那爭執聲便消失了,僅存的就剩抽咽聲以及如死寂般的寧靜。
“警官警官你們終於來了”坐在病床邊痛哭流涕的男性見到來人,眼中頓時生出了些許希冀,他連忙踉蹌著過來抓住了安井警官的衣袖,臉上眼淚不斷。
安井警官見狀,露出了嚴肅的神態“請先冷靜下來,接下來的調查交給我們,你們需要做的就隻是配合警方,聽懂了麼。”
說話間,他的視線也掃過了站在病床另一旁失魂落魄的女性,那名女性此時正凝望著病床上的死者,半分眼神也沒有分給他們。
安井警官收回視線,對其他警員厲聲道“開始準備記錄”
在警方的盤問下,這場案件的前因後果很快便清晰明了起來。
死者名為朝部彌香,幾天前因為突發心臟病的原因在這家醫院做了場手術,手術結果一切順利,朝部彌香也成功脫離了危險進入恢複期,所有情況似乎都在好轉,可她卻在不久前突然失去了生命特征。
此時在病房裡的這兩位嫌疑人,則是經常來照顧她的家屬。
痛哭的男性名為濱村五朔,是死者的丈夫,兩人感情一直和睦,這次為了給妻子治病他更是直接花光了家裡的全部積蓄。
另一位女性名為朝部麻晴,是死者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但因為工作繁忙的原因,隻有在晚上下班後才能來醫院看望。
據濱村五朔所說,今晚妻子從昏迷中醒來說自己渴了,他便連忙跑去了病房外為妻子接熱水,而等他回來時,妻子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他問過醫院的工作人員,那段時間內沒有其他人進入病房,到是妻子的妹妹匆匆離開,因此,凶手隻會是朝部麻晴。
另一邊,據朝部麻晴所說,她走之前姐姐狀態良好,自己走的匆忙隻是因為當時接到了一位客戶的臨時通知,必須快點回公司一趟,證據則是她手機中的來電記錄。
可她剛搭車離開沒多久,就收到了姐姐去世的消息,因此,凶手隻會是濱村五朔。
雙方互相指認著,安井警官皺起眉安排警員去調查監控,隨後視線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名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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