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位公子穿的這麼好,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啊”
“倒是不白瞎他那張俊臉,就是有些丟人。”
“堂堂七尺男兒,不尋思著如何頂天立地的做人,居然吃女人的軟飯,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紛雜的議論聲中,齊昭的臉色逐漸鐵青。
風堯不怕死的插言道“大家這話就不對了,有道是人各有誌,雖然男兒當自強,但是軟飯也挺香啊。”
齊昭的臉色徹底黑成鍋底,祝雅臉上也不大好看,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齊昭的身份,誰缺錢,齊昭都不可能缺錢。
齊昭可是齊國公府的嫡次子,也是她的目標之一。
齊國公府是開國賜下世襲爵位,因為頭一代齊國公有從龍之功,所以齊國公府沒有什麼三世而始降的規矩,隻要不犯大錯,齊國公的爵位就會一直傳下去。
雖然齊昭不是齊國公府的嫡長子,但也不失為一個優質的男人。
這樣優質的男人,她當然要收入囊中了。
今天她特地推了太子的約,出來陪齊昭逛街,誰知就遇到了這種事,一時間,祝雅真是恨風堯恨的牙癢癢。
都是這個女人多嘴,不然她和齊昭又怎麼會被架在台子上受人這麼議論
齊昭黑沉著臉,扯下祝雅攔住他的手,把錢袋往那賣身葬父的小可憐身上一丟,順便扯下身上佩戴的玉佩一並丟給她。
“葬了你父親後,便拿著這塊玉佩上齊國公府去吧,就說是二公子買下你的,門房見了玉佩自會放你進去。”
短短幾句話,齊昭不動聲色的點出了自己齊國公府二公子的身份,果然,周遭的議論頓時不見,轉而變成了熟悉的讚美。
“哇,原來他就是那位齊國公府的二公子啊,難怪不得長得這麼好看”
“素來聽聞齊國公府二公子玉樹臨風,氣質斐然,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我就說這位公子穿的這麼貴氣,肯定不會是吃軟飯的嘛。”
“你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聽說今年齊二公子要下場考取功名呢,說不定明年就要改口叫齊狀元了哈哈。”
在這交口稱讚中,齊昭的神色逐漸恢複正常,臉上也慢慢有了平日裡矜貴的笑容。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祝雅,她牽強的笑著,心裡卻氣的直吐血。
她指責銀樓門口的那個女人是一回事,可她沒準備讓齊昭買下這個賣身葬父的女人啊
賣身葬父可是古代的常見戲碼,不排除裡麵真有可憐的人存在,可眼前這個明顯不是真正的可憐人。
這一點從她賣身葬父的位置就能看出來了。
哪裡賣身葬父不行,偏要在銀樓門口賣身葬父,要知道銀樓來往的不是富就是貴
而且這女人唇紅齒白的,即便穿著一身孝衣都掩不住她的容顏和身姿,真死了爹,還能哭的這麼好看
這女人抱的什麼心思,身為女人的她再清楚不過,所以她剛剛雖然大義凜然的指責,卻隻是做給齊昭看看而已。
她以為她都那麼說了,那個被她指責的女人怎麼也應該卻不過麵子情,掏錢把那個賣身的女人買下來,怎麼到了最後買人的卻變成了齊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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