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訴的眼神明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風堯不耐煩的皺眉“明天你就派人去風府提親,晚一天來我殺你府上一個人,從你的侍衛開始。”
說完風堯繼續脫衣服,眨眼間身上就隻剩下個肚兜。
非禮勿視,離訴趕緊轉過身去。
風堯也不理他,拿了兩個杯子,用匕首對準自己的心口處,刹那間,雪白的肌膚上便出現了一道纖細的傷口。
鮮血順著傷口流出,又流進一早便準備好的茶杯裡。
離訴轉過頭後,身後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便消失了,他有些好奇她在乾些什麼,想要轉頭去看,卻又擔心看到不該看的景色。
正猶豫著,鼻間突然聞到一股香甜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不是他的
對於一個時不時就會吐兩口血的人來說,自己的血是什麼味道他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這血腥味怎麼會帶著一股香甜的味道
房間裡隻有他和風堯,如果不是他的血,那就隻能是風堯的了。
想到這,離訴再也顧不上什麼非禮勿視,飛速地轉過頭來。
入眼便是一片雪白的秀色,可這秀色中卻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汩汩的鮮血正從血痕中流入杯子裡,不一會就裝滿了一個杯子。
隨著這香甜的血腥味漸濃,他的心口處傳來陣陣疼痛,是那蠱蟲又在活動了。
怎會這樣離訴眼中閃過一抹驚異。
平日隻要他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這蠱蟲還是很安分的,不會一刻不停地折磨他。
他現在控製的還算可以,這蠱蟲為何這麼躁動
心中困惑一閃而過,眼見著風堯開始接第二杯血,而她的臉色越發蒼白,離訴忍不住去搶奪她接血的杯子。
“你這是在乾什麼,自殘嗎”
離訴心中莫名的有些生氣,他好像不太喜歡她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同時他的心臟似乎還有點疼,不是被蠱蟲折騰的那種疼,而是一種細細麻麻的綿密的疼,是從看到風堯心上的傷口和蒼白的臉色開始的。
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是想憑著自己的本能止住她身上的血,讓她的臉重新變得紅潤起來。
風堯避開了離訴搶她杯子的手,接都接了一半了,再被他搶灑了多浪費,她的血很貴的
離訴搶奪一次不成,便想再奪一次,總之就是不能再讓她這麼傷害自己了。
正要再動手,卻見風堯自己停了下來,將接滿血的杯子放在桌上,手上又憑空變出了一個小瓷瓶,瓷瓶上還細心的貼了止血藥三個字。
細白的藥粉從瓶中倒出,敷在傷口上,剛剛還血流不止的傷口竟轉瞬就止住了血,且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片刻的功夫,那道傷口便完全消失不見,若不是風堯蒼白的臉色和桌上那兩杯鮮血,他都要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傷口是不是幻覺了。
離訴驚詫極了。
無論是那憑空變物的手段還是那瞬間止血恢複傷口的神藥都叫他驚詫。
之前風堯憑空變出匕首時,他距離不近,也不曾留意,雖也感到驚奇,但心中隻以為她會點變戲法的手段而已。
但這次他確實一眨不眨的近距離觀察到那瓷瓶如何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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