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太無辜太迷茫了,以至於陶真心裡都泛起了嘀咕。
“沒看見過你製香,而且那個味道我總覺得在哪裡聞到過…”
陶真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
裴湛點點頭。說起杏子,從前他最不愛吃,現在想想也是口水直流。
“我說我不去。”裴湛又重複了一遍。
李徽就說過,每年春天,拉出來的屎比腰都粗。裴湛當時還覺得他粗俗,可是現在看來,李徽形容的非常到位了。
這是裴湛日常使喚陶真會說的話。
陶真的草莓長高了一截,她每天都去看,裴湛也跟著她去看。
陶真“……”
divcass=”ntentadv”她總覺得裴家是擅長婦科的,畢竟經常給宮裡女人看病,可是男科這一方麵,他們還是不擅長,裴湛這麼不配合不合作,無非就是不想承認不如人,抹不開麵子罷了。
兩個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渾身都是傷,毫無美感看起來倒是般配極了,俗稱,烏鴉不要嫌豬黑。
陶真看他這麼小孩子氣,不由有些好笑說:“差不多兩個月,就是杏子熟了的時候。”
裴湛說:“是迷香,入火香味會飄散的更快。”
去年冬天,裴湛的茅草屋塌了,裴湛和她住一個屋子,那時候陶真看到過他點香,他說是安神香…
裴湛咽了咽口水,他也好幾輩子沒吃過水果了,天天吃土豆,這個季節連蔬菜都很少,每次上茅房都是一種煎熬。
陶真知道他是裝出來的,但是她還偏偏就吃這一套。
裴湛“…”
“去年冬天你點的安神香和這次的是不是一種?”
“那大夫挺年輕,人不錯,就是不知道醫術好不好?”
裴湛想起那次的經曆,咬牙道:“你敢!”
裴湛抬頭看著她,表情簡直一言難儘:“你還去問了大夫?”
她決定把這件事說清楚。
一定是這樣的!
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精力難免旺盛了。
好在裴家離村裡也有段距離,就算是有什麼傳言,裴家人也聽不到。
裴湛“…”
裴湛這回倒是很坦然道:“舉不起來。”
吃了中飯,兩個人就在院子裡曬太陽。
村裡人看到裴湛總是會暗地裡說些什麼,但是不敢當著他的麵說,誰也想不到,看起來瘦弱的裴湛和陶真兩個人能弄死十幾個達塔士,聽說其中一個還是個首領。
陶真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肯定是個老媽子命。
見陶真還在看他,裴湛又說:“有什麼問題?這香就是有安神的作用。”
陶真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轉頭看裴湛。
真是夠可以的了。
點了香也確實睡的很安穩,或許都不能說安穩,那簡直就是昏迷。
她頓了頓:“你沒事了吧?”
兩人看完了菜地,就沒事做了,陶真往他下半身看了一眼:“你…”
她歎了口氣。又往裴湛下身看了一眼,又歎氣。
陶真不說話,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在裝。
至於紅痕……說不定真有蟲子呢,破茅草屋,什麼東西都有。
陶真終於說服了自己。
而裴湛垂下了眼眸,暗暗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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