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好不容易才奮鬥的有了一點成就,結果就死了。
王三現在還真是沒什麼打算:“哥,你覺得呢?”
許雲知忽然對陶真有了濃厚的興趣。
王三昨天想了大半夜,他舒了口氣道:“我想跟著裴湛和陶真乾。”
李徽的屋子不大,裡麵陳設也簡單,好在是個小炕,擠一擠還是能睡下的。
李徽就要出門給王三討公道。
王三笑道:“我是良籍,明天我就去把這個工辭了,走出去,我就不再回來啦。”
王三撓撓頭,道:“不是,我昨天從家裡出來了。”
“陶真!”
王三這才把事情說了。
看著像乞丐的陶真:掌櫃的總結的很好,下次不許總結了。
王三點點頭。
王三當時就是一愣。
王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哥,給你添麻煩了。”
她沒親人,朋友也不多,死了就是死了,也許過不了幾年,就沒人再記得她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裡除了李徽,還真是沒什麼好的記憶留給王三。
掌櫃的又說:“那時候她比現在看著慘多了,兩個人穿著大棉襖二棉褲的,陶真頭發還是用隻舊毛筆插著的,看著就窮…跟乞丐似的,而且那男的臉上有刺字,一看就是流放村那邊的,咱們店裡沒魚,正好他們過來賣,那魚還不錯,我就買了。”
王三笑了笑。
王三的東西堆在屋子裡,亂七八糟的占據了一大半空間,都是些舊衣物,小時候玩的竹蜻蜓,一個破了的水杯,乾了的泥人,幾隻羽毛紮的毽子…
王三這人樂觀,做了決定第二天他就去采石場把工辭了。
“我支持你,可你采石場的活怎麼辦?”
李徽說:“你自己沒想法嗎?”
裴湛一愣,顯然沒想到陶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他認真的想了想:“不信。”
裴湛都忍不住調侃他:“陶真許了你什麼好處?”
陶真沒說話,隻是盯著頭頂的天空:“沒什麼。”
王三說:“我把東西拿到采石場了。”
“他們果然是流放村的,就住在村口的茅草屋,雪大,房子幾乎都給壓塌了,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我看現在陶真麵色不錯,日子應該過的還不錯吧,這小姑娘挺有點意思。”
李徽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等回過神,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趙氏把你趕出來了?”
王三苦笑一聲,攔著他:“哥,咱能冷靜點嗎?”
李徽瞪了他一眼:“咱兩什麼交情,你跟我說這些?”
李徽哪裡冷靜得了,還是裴湛說:“讓王三把話說完。”
陶真可沒空理會許雲知怎麼想,她轉頭就去了另外一家酒樓,同樣的方式推銷了一遍,寧州的酒樓其實不少,有的掌櫃還會耐心的聽陶真說幾句,有的人都沒見到,直接就被趕出來了,陶真也不惱,上門推銷就是這樣,要從彆人口袋裡搞錢,不受幾個白眼是不可能的。
李徽:“你先去我家湊合幾天,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
是啊,陶真還什麼都說呢。
“我……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王三苦著臉問。
裴湛:“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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