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它。
霍行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他什麼彆的話都沒說,隻說了楊鬆波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之前還覺得生活很平淡,其實這樣也好,可這次的事,讓裴夫人產生了危機感。
陶真被他笑的晃了下眼睛,急忙移開了視線。
沒想到就在今天,就真的出了事。
陶真已經把事情安排明白了:“我不是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如果蛇咬了我,我隻會殺了蛇永絕後患。”
霍行把裴湛叫走了,想也知道是因為什麼,陶真還是有些懊惱,自己之前不夠小心。
陶真前期做的所有工作都是防著這一天。
可霍行沒有,他隻是說了說楊鬆波這個人。
陶真和所有人都談了一次,讓她們也小心些。
裴湛聽完她分析,笑著說:“我都聽你的。”
她本來是想去問問王三王大寶的情況,誰知道王三一聽這事和王大寶有關係,頓時火冒三丈。
裴湛是下午回來的,他臉色到是很正常,一家人關了門,圍坐在一起。
劉氏對陶真簡直刮目相看,做事乾淨利索,又聰明有魄力,她覺得陶真日後一定會大有成就,一個流放村關不住陶真。
…
裴湛和陶真想的一樣,既然已經感受到危險,裴湛也不會拖遝。
裴恒:真是沉重又負責的愛啊。
陶真沉默了一會兒,她和裴湛大概明白霍行的意思。
現在就算是出事了,她的損失也是最小的,而她自己根本不用露麵,就算是什麼楊鬆波李鬆波來了,都拿不到她的錯處。
裴家人該乾什麼乾什麼,一點沒有被影響,唯一的區彆是,比以前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裴恒上學事,不過當時他們是在霍行那過了明路開了證明的,而且裴恒不是書院的學生,頂多算是個旁聽,就算楊鬆波拿這個說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是想不到,是沒人敢去。
和家裡人的安危比起來,損失點錢財算什麼。
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裴湛看著她:“你呢?”
“這個小兔崽子,看我回頭不揍死他。”
此人陰險狡詐,是個非常難纏的角色。
她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就是他們安於現狀,和楊鬆波梁子都結下了,那樣的人,就算是再過個十年八年也會報複回來,霍行已經仁至義儘,不可能一直護著他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發展自己,隻有自己比敵人強了,才有應對困難和強敵的資本。
“你怎麼打算?”陶真問的是裴湛。
王三臉上滿是戾氣,他也是跟著李徽從小打架打到大的,王大寶仗著趙氏沒少欺負王三,王三也不是吃素的,李徽更是,兩個人小時候沒少偷偷揍王大寶,兄弟兩個的關係一直很差。
就在幾天前,王三和林舒送貨被他看見了,王大寶嘲諷了幾句,上來就要拿一筐子草莓吃,王三不給,他就要硬搶,舔不要臉的姿態,惹怒了王三,王三罵了他幾句,還差點動手。
誰能想到,他就因為這個懷恨在心,去稽查司舉報裴家,是想拔出蘿卜帶出泥的順便收拾了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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