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道:“是彆人易容的。”
“陶子姐,裴哥怎麼樣?他沒事吧?”
陶真說:“你們去寧古塔之前,我找過禹城王,雖然我當時沒見到他,但是青無告訴我,他派了人保護裴湛,可是派了誰,沒人知道,直到那晚許雲知出手幫了我們,我也就知道了,許雲知就是禹城王派去保護裴湛的人。”
“許大夫,你也在啊。”
寧古塔的那個許雲知是假的,裴湛和陶真之所以能發現,還是在他們遇到燕東遠之後,許雲知會醫術,而且醫術很好,如果寧古塔跟著真的許雲知,那他一定能發現燕東遠中毒的事情,而且之後裴湛給眾人解毒的時候,許雲知也沒有任何表示,裴湛就確定這個人根本不會醫術,不是真的許雲知。
就算不易容,大家也都互相不認識,也不會有人發現。
陶真笑了笑道:“他很快就自由了。”
不過,他暫時還不能離開的府城就是了。
她沒怎麼在意,她下午還要去見林舒,看看她新店開的怎麼樣了,哪裡有空管彆人說什麼。
看到陶真,林舒這才鬆了口氣,她和王三骰子去了寧古塔的事情林舒知道,後來王三和骰子回來了,陶真一直沒消息,林舒急的嘴裡都起了泡,現在看到陶真,他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李徽一愣:“說什麼?”
裴湛搖頭:“還沒有。”
裴湛出來的時候,許雲知已經走了,李徽靠著欄杆打瞌睡,裴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醒來,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辦完了?”
裴湛道:“許雲知不認識你正常,因為他根本沒去過寧古塔。”
“好嘞。”
裴湛點點頭:“今天是完事了。”
陶真好笑的看他:“你這麼生氣做什麼?想說就說唄。”
燕東遠道:“今天的事還多虧了二公子,西樓的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還要有勞二公子了,至於你的良籍,我會叫人去辦。”
陶真笑道:“是真的,你先彆忙了,準備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訂了天香樓。”
陶真和裴湛對視一眼,陶真道:“要不你跟他說吧。”
陶真這邊一切順利,而裴湛和李徽卻是有事耽擱了,他們在半路被請到了燕北王府,裴湛被帶進了內堂,等在外麵的李徽卻遇到了剛出來的許雲知。
裴湛客氣道:“大公子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他剛剛看到裴湛進去了,他知道裴家的事,可是他不知道原來裴湛也會醫術,而且燕大公子居然也和他認識,這看起來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
還沒想明白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攔住打了招呼,許雲知到離開燕北王府時都是迷糊的。
李徽都覺得是多此一舉。
這個陶真也想過,她嚴重懷疑這是燕明修的惡趣味,他知道許雲知喜歡自己,當初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將的許雲知帶去流放村,就為了看好戲,現在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一點都不稀奇了。
他沒讓易容的許雲知給陶真演一個郎君深情妾無意,已經是非常克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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