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淩果然很高興,已經在暢想以後的事情了,既然裴湛和李徽可以變成良籍,那他自然也是可以的。
胡淩就是氣急攻心,吐了血反而好多了。
胡夫人真是嚇死了,一個勁的說老天保佑。
陶真把銀票掏出來在他麵前晃了晃:“說兩句好聽的,錢都給你。”
胡淩點點頭。
胡夫人逮著機會,一句比一句難聽的罵了好一會兒,心中那口怨氣終於發了出來,而胡戰始終低著頭不發一言。
陶真道:“你自己發揮。”
胡夫人冷笑:“怎麼?”
早上陶真他們進城把車趕走了,就算沒趕走,裴湛也絕對不會借給胡家,胡淩死不死的關他什麼事?
陶真點頭:“林舒說府城的頭牌花魁也才五十兩銀子。”
裴湛笑說:“說什麼好聽的?”
胡戰低著頭沒說話。
胡戰一走,胡淩就問:“娘,你真的寫信讓我姐幫大哥啊?”
裴湛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好笑的看著她,又看了看她手裡的銀票。
胡淩道:“讓我大哥去!”
胡淩哭訴道:“娘,你讓姐姐救救我,我在這待不下去了,他們都欺負我。”
女兒和兒子,胡夫人自然是更心疼兒子的,她寬慰道:“沒事沒事,我去跟你姐姐說,你彆擔心,好好的養著。”
陶真在他頭上拍了拍:“嗯,洗的不錯,挺乾淨的。”
胡夫人冷笑一聲,給胡欣寫了封信,遞給了胡戰,讓胡戰想辦法捎到府城去。
胡夫人想到胡戰就頭疼:“那個白眼狼短命鬼才不會去,你彆看他平日裡裝的人模狗樣的,其實心狠著呢,巴不得我們都死了給他騰地方。”
陶真搖頭:“想多了吧,親一下三百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
可緊接著,胡夫人又犯了愁,因為崔氏鬨事,胡欣早就跟著薑四去了府城,有段時間沒回來了,銀子也沒有再寄回來,胡夫人很少去過寧州,更沒有去過府城,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送信的人。
陶真回來的時候,李徽已經走了,裴湛在洗衣服,剛來流放村那會兒,他要去采石場乾活,衣服就都是裴夫人給他洗,如今不上工了就自己洗,也不知道能不能洗乾淨。
裴湛嗯了一聲。
裴湛笑了笑,胡家人確實夠不要臉的。
…
裴湛一怔,隨即笑了笑,他笑起來真的是很好看,牙齒又白,而且陶真這個死亡角度看過去,都很好看,陶真看的呆了呆。
裴湛笑道:“確實有點貴。”
然後他回到書店,站在書架前看上麵的書,胡戰也經常幫忙抄書,這個活還是當初胡欣找陶真給介紹的,胡欣走了之後,胡戰經常自己過來,和潘掌櫃也算是熟悉了。
潘掌櫃道:“有段日子沒見你了?”
胡戰笑了笑說:“最近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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