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作為一國之君,出爾反爾,將燕明修利用完了就丟的行為實在為人不齒。
都雲澗看了她一眼沒吭聲。
燕西樓隻好放開了裴湛。
變故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那個剛剛下去的隨從急匆匆的跑上來:“快,擋住…”
燕白祁又看燕西樓,燕西樓已經嚇傻了,臉色蒼白的躲在人後,身子都在發抖,裴湛正在安慰他。
寒酸的簡直都不像一個皇帝的墓室。
他話音剛落,就有嗡嗡嗡的聲音傳來,陶真太熟悉這個聲音了,她之前被蜜蜂蟄過知道有多疼,更彆提這種黑鋒了。
陶真眼皮一跳,恨不得現在上去打死燕白祁。
裴湛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瓶藥水灑在身上,等確保都抹上了,這才長舒了口氣,在眾人各種複雜的目光中,跳了下去。
燕明修冷笑:“燕白祁,我還沒死呢。”
她不再是那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陶真了。
陶真說的是真心話。
“怎麼回事?”燕白祁惱怒道。
陶真皺眉,心想難怪他們一直找不到,先不說這慶帝的墓多隱秘,就是白神醫這種埋在慶王石棺底下的行為,就很難想到。
都雲澗理都沒理她。
燕白祁眼睛發亮:“就是這裡了。”
山洞的其他人也緊張起來,儘管他們動作很快,可還是有幾隻蜜蜂跑了進來,有兩隻直衝坐著的燕明修飛去,被秦岩和青無兩人一人一刀砍死,燕西樓這邊也有幾隻過來,他像是受了什麼驚嚇,尖叫著往後衝,裴湛和燕北王府的人護著他退到了一邊,解決了蜜蜂。
他決不允許!
既然這次裴湛來了,他就叫他有來無回,他得不到陶真,誰也彆想得到。
看來冬天並不能讓他們冬眠。
都雲澗看著她笑:“什麼怎麼辦?又不是我動的手。”
“怎麼辦?”陶真小聲問。
燕西樓上回來過,他在這裡被困了幾個月,如今再來,他的情緒一直不太好,呆呆的,已經許久沒有說過話了,更不能給燕白祁什麼建議。
那隨從道:“殿下,我們上當了。”
“東西呢?”燕白祁說。
那天的談話後,他就明白了,陶真變了。
他這麼說,裴湛不意外,這一路上,燕白祁早就對他動了殺心。
divcass=”ntentadv”不隻是他,還有燕明修,皇帝已經利用完了他,不會再留著知道這麼多秘密的燕明修了。
下麵的棺材上,有一個碩大的蜂窩,他一靠近,那蜜蜂就像受到了什麼刺激,朝著他們衝了過來,他跑的快,隻是被蟄了一下,其他兩個人就倒黴了,根本沒來得及上來。
陶真氣的要死,決定等都雲澗有事求她的時候,她也要冷豔高貴的拒絕,再不濟,她就把整座山給它炸平了,大家同歸於儘好了。
裴湛將手裡的東西拋過去,是個簡單的古樸的木頭盒子,稱不上精美,但是要打開需要費點功夫。
燕白祁拿著東西,眼底有了笑意。
就在眾人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原本安靜的石室內忽然傳來一陣陣劈裡啪啦的響聲,好像是什麼機關起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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