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出事了,你們進出小心點。”
陶真搖頭:“沒有啊,我隻是單純覺得那個客棧不太好,”
裴湛也覺得的是有人殺了這個楊商人,嫁禍陳五毛的。
李徽道:“那你快去睡一會兒,沒事彆亂跑,鎮上不太平。”
李徽一噎,確實是沒有證據。
“好。”
賀良剛要走,裴湛問:“你不問問鎮上為什麼不太平嗎?”
景和也不在意,湊過來想和陶真說話,卻發現陶真在身邊站著一個人,對上裴湛,他還真是有點害怕,這個人明明看起來是個弱雞,卻總是讓他覺得哪裡都不舒服。
“看起來像是入室搶劫殺人案,為什麼大家都在說是陳五毛做的?”
陶真微微挑眉,這家夥居然不叫小美人了,這是有人提點了。
那個姓張的商人隻能買一半的馬,剩下的就是賀良和李徽這樣的人共同湊錢買了,李徽到底有所顧慮,出了積蓄的一半,賀良孤身一人,就有點賭徒的精神,將自己這一年來掙的錢全都投入進去了。
“賀大哥是身子不舒服嗎?”陶真忽然開口問。
裴湛問:“你們乾什麼去了?”
李徽道:“還是陳五毛的事情,這家夥可能瘋了,昨天晚上,將鎮子的一位富商殺了。”
王三:“我也沒,我不敢。”
李徽和賀良是傍晚回來的,兩個人都很高興。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陶真也不敢再出去玩了,林舒已經和白石城的人說了,估計很快也就能有消息。
不過賀良到底不是她的親信,她也不好說什麼。
陶真怎麼看不覺得是陳五毛犯案,陳五毛是山匪,怎麼會衝到鎮子裡莫名其妙的去殺一個商人。
李徽說:“不是他還能是誰?鎮子裡的人都這麼說。”
陶真點點頭,對他很冷淡。
“什麼事?”陶真不解的問。
當然,不排除官府的人腦子進水了,將這件事拿出去說。
陶真聽的皺眉,賀良的全部積蓄應該有幾百兩銀子了,就這麼全投出去,萬一有什麼變故,那可真是血本無歸了。
她轉頭看王三和林舒,
林舒頭搖的像撥浪鼓:“我沒投。”
看見一院子的人,有點意外,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李徽就道:“你這是去哪裡了?一早上沒見人。”
陶真也從屋子裡出來,看到她,李徽就有點心虛,不過想想他也沒什麼要心虛的,他把情況說了一遍。
裴湛比李徽仔細多了,打聽到了許多東西,昨天鎮上確實死了一個商人,這人姓楊,是專門做布匹生意的,來善喜鎮後,他發現布匹生意也不是那麽好做的,最近都在貨場轉悠,想找點彆的生意做。
等他們走後,裴湛問:“你覺得他們有問題?”
裴湛點頭:“是,所以,我們都要小心點。”
賀良回了屋子。
李徽看了看裴湛,似乎有些不解,裴湛也沒說什麼,和陶真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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