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呢?
陶真道:“幫我查個人。”
雲意有點意外:“什麼人?”
他掃了一圈底下說話幾隻出頭鳥道:“現已查明,呂家和齊國奸來往甚密,早就勾結在一起,燕北學子被殺案就是他們聯合齊國人做的。”
雲意看了陶真一眼:“你看出什麼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沒想到你自己跳出來了。”
陶真:“沒什麼,就是想查查她。”
很快,他就查到了點東西。
他冷笑一聲,看著臉色蒼白的姚大人道:“我早就懷疑,咱們官府內部混進了齊國奸細,才導致燕北學子被害案到現在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姚大人…”
一直看戲喝茶的寧皓抬頭,看了燕西樓一眼,姚大人已經跪地在大喊冤枉。
他忽然發怒,將桌上的茶杯重重摔了下去:“姚大人不問青紅皂白,過來就指責燕北王府,你怎知我沒有證據?我今天就告訴你,呂家勾結齊國奸細,證據確鑿,罪犯呂昊,楚成林已經潛逃,這是事實。”
雲意說累了,自己倒了杯水喝。
燕西樓道:“我看姚大人膽子大的很。”
寧皓繼續喝著燕北特有的陳年老茶,其實喝習慣了還行。
燕西樓點頭:“那是自然。”
寧皓放下茶杯,道:“世子,你得給我個交代。”
寧皓聽完也沒過多的表示,他垂下眼睛,燕西樓的角度,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更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幾句話說的姚大人等人當即變臉。
“舞姬?”陶真隻在小說裡看到過,現實中從來沒遇到過,似乎聽都沒聽過。
陶真:“那倒是沒有。”
可事已至此,他們也隻好硬著頭皮道:“空口無憑,世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燕北學子被殺案都過去這麼久了,世子怎麼現在才說?”
陶真:“那個舞姬呢?”
姚大人到是恭敬:“不敢。”
“不知道,要麼死了,要麼被送人了,這種人誰會在意她的死活。”
陶真點點頭:“繼續說。”
…
見寧皓不吭聲,姚大人以為他是默認了,便又說了幾句,後麵還有幾個官員,跟著附和,字字句句都指向燕北王府。
楚呂兩家的事鬨的動靜不小,眾人都在議論,雲意自然也聽到了消息,不過他不知道全貌,便沒有在意,直到他見到了陶真。
雲意皺眉:“府城這麼大,彆說兩個大活人,就是兩隻雞都找到了。”
“行。“
他們收錢的時候,呂家人可不是這麼說的。
雲意道:“安寧郡主的母親就是彆人送給燕北王的,當年王爺去京城,回來就帶了燕齊雲,說是妾生的,燕北王妃不待見,便丟給奶娘養著了,燕西樓小時候身子骨不好。王妃很是憂心,後來聽高人說需要一個命硬的孩子壓著,替燕西樓分分煞才行,王妃在府裡找了一圈,隻有燕齊雲最合適,王妃半信半疑,就把燕齊雲養在了名下。
他沒往下說。
陶真已經起身出門。
雲意無奈的歎了口氣,還真是用完了就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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