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點頭:“好吃。”
之後,他因為長的好看,又有異域風情就被賣了,景和第一次聽說男人也可以賣的時候,他是震驚的,崩潰的,三觀都碎裂了,不過好在他會點武功,菊花勉強抱保住了。
差點把那人給打死,本來他是要被一個叫紅姐的接手好好教訓教訓的,可是那個紅姐忽然死了,事鬨的挺大的,那些人也不敢在燕北待著了,就帶著他往京城來了。
什麼叫以後再也吃不到了?姓裴的什麼意思?
他驚恐的看著裴湛,又看了看周圍,恍然發現,如今荒郊野嶺的,周圍都是裴湛的人,若是裴湛殺人滅口將他埋在西瓜地裡,來年他就變成了一顆西瓜…
景和乾笑:“飽了。”
怕陶真覺得他是個傻瓜,他還是要臉的。
裴湛道:“最好快點,我耐心有限。”
裴湛說:“好吃多吃點,畢竟白石城也沒有。”
“好吃嗎?”裴湛拍了拍他的肩膀問。
“公子,這小子肯定是裝的,他偷偷的跑了幾次,都被我們逮著了。”
說著他看了於樹一眼,於樹走過來笑嗬嗬看著景和,這人個子不高,樣貌清秀,看著也挺瘦弱的,景和一拳能打死兩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於樹盯著他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毫毛都立了起來。
景和被交給了孫飛航,孫飛航身子骨弱,不太敏銳,但是吳用的警惕性非常強,隻要景和一動他就知道了,幾天後,吳用去找了裴湛。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誰又能想到中原人如此的狡猾,奸詐,無恥,下流,卑鄙,沒底線,居然迷暈了他。
可是景和今天尿的不是很愉快,他感覺到背後一直有一道目光盯著他,幾乎能夠將他射穿。
為了景和浪費一個人專門看著他實在不值得。
“那你為什麼不說?”裴湛問。
於樹給人的感覺就是,隨時隨地都要有什麼變態的行為要在你身上實施一樣,而且你叫的越狠,他就越興奮。
“這麼丟人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想提起,我不說還不是怕陶真笑話我。”
景和道:“我還不是嫌丟人?”
“怎麼不吃了?”裴湛看著他手裡剩了一半的西瓜問。
裴湛感覺這家夥是裝的,不過他很好奇,景和這種單細胞生物為什麼要裝失憶。
裴湛說:“字麵上的意思。”
豔陽高照的炎熱夏天,景和被自己的腦補嚇的打了個哆嗦。
裴湛看傻瓜一樣一言難儘的看著他,於樹也發出了同情的笑聲,就連孫飛航和吳用都笑的抽抽。
男人們荒郊野地的哪裡有固定的茅房,就是站在野地裡,背著人尿就是了。
景和是一路反抗一路走,也虧的他傻乎乎又有力氣,才沒被人打死。
她叫人拿了兩顆西瓜給霍行帶著,等陶真回來的時候,裴湛已經檢查過景和的情況,然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景和道:“我看暫時恢複不了了,先讓他去莊子待幾天,回頭找人送他回去。”
景和道:“讓我緩緩,我現在看見男人就害怕。”
於樹看著景和就像是在看一隻即將到手的小綿羊。
景和“…”
景和可憐巴巴的想著。
裴湛都不忍心苛責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容易,繼續裝失憶吧,我不會揭穿你的。”
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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