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冷哼一聲。
裴湛最終答應了,他知道若是不答應,姓許的沒完。
吃了飯,許雲知還不要臉的住下了,說是許寧生住在國子監,他暫時沒有住處。
被霍行懟了,又被許雲知氣了個半死,還都是自找的。
飯桌上擺著很豐盛的飯菜,都是硬菜,大魚大肉的。陶真已經很少會親自下廚做這些了,之前都是廚娘做的,葷素搭配。倒也好吃,裴湛覺得還是陶真做的最好吃。
裴湛也覺得丟人,他冷哼:“我又沒說錯,他們賊心不死,我還不能說了。”
許雲知看向陶真,陶真看著裴湛道:“咱們醫館不是缺大夫嗎?讓許公子去吧?”
通篇沒有一個臟字,寫得非常的“誠懇”,非常的凡爾賽,陶真覺得,許雲知要是不來京城打裴湛一頓,這輩子都過不去這道坎兒。
隔天,他就安排許雲知去了醫館,而且還特意交代白鶴重,今天之內,必須給許大夫安排好住的地方。
可陶真最近忙,都不管他,如今許雲知來了到是熱情,而且,飯桌上除了他和陶真就是許雲知燕君曦和於樹,這個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陶真和她的三妻四妾一樣讓人不爽。
裴湛說:“沒什麼。”
裴湛冷笑:“他說想吃你就做了,我說想吃,你怎麼就不做?”
裴湛想打爆他的頭,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寫信讓想姓許的來給他添堵。
他還要管姓許的娶妻生子嗎?
許雲知一臉不解:“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裴湛哪裡知道他一時興起的得意之作會打了如今人人喊打的程度。
陶真都給看笑了。
燕君曦覺得好笑,原來裴湛也有吃癟吃到這種地步的時候,直到許雲知給他看了裴湛寫的信,燕君曦覺得裴湛今日遭遇,若是非要形容就一個字“該”。
霍行和許雲知都是君子,他們是喜歡陶真,之前也沒有做出什麼讓陶真困擾難堪的事,尤其是在陶真和裴湛成親後,都是彬彬有禮的,不做越矩的行為,沒說過一句不合適的話。
裴湛氣呼呼的回去,陶真好笑的看著他:“怎麼了?”
許雲知從前多麼溫和的人呢,裴湛那封信寫的,陶真都想打他一頓。
裴湛要瘋了,最近他一直在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他坐在床上,想了想又站了起來,將外衣脫掉才又坐在了床上道:“你都多久沒有親手下廚給我做吃的了?”
裴湛說:“你怎麼不去住酒樓客棧?”
要不是裴湛實在嘚瑟的過分,人家才不會找上門來。
“所以你就做了?”
如今看到裴湛,就覺得他更加幼稚,可愛的不行。
裴湛“……”
好氣啊!
他將衣服一脫,也不洗漱就上床睡了。
陶真道:“還生氣呢,你說你也是,乾什麼招惹彆人?”
許雲知拿出他當時寫的信道:“這是你寫的吧,我看了信真是很感動,覺得我要是不來,都對不起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安排妥當許雲知,裴湛才徹底鬆了口氣。
於樹看了他半晌,都替他累得慌,也不知道他這是圖什麼。
完全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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