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淩不想待在家裡,想著出去轉轉,可是才出門,眼前就是一黑,胡淩暗道不好,可為時已晚,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陶真:“那不一定,你還沒聊怎麼知道呢?”
陶真看了一眼,微微一愣,又看了胡淩一眼。胡淩不知道一塊木板子而已,陶真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胡淩明白,她既然找上了自己,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胡淩本來非常討厭陶真,可是陶真一走,讓他一個人麵對於樹這個變態,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肩膀上火辣辣的疼,可是熬過去也還好,他害怕的是這個變態接下來要做什麼。
於樹看了一會兒板子,又抬頭看胡淩的臉,似乎在打他臉的主意,胡淩縮了縮脖子道:“士可殺不可辱,是爺們就給個痛快,”
“我們要不要試試?”於樹輕聲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在征求胡淩的意見。
若是還用板子打,他也不是不能忍。
我隻是個單純的變態而已。
於樹若是去做官,適合做酷吏,彆的不說,就是他的氣質,往那一站,一般的犯人都腿軟。
張伯話不多,不過看得出,對於陶真他並不熱情,似乎接受不了陶真的身份,畢竟她曾經是裴煥的妻子,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她是陶家人。
胡淩一通國粹輸出,於樹完全不為所動,慢悠悠的將板子拔了出來,胡淩又是一聲慘叫,貢獻了他這輩子所有能想到的臟話。
於樹看著上麵鮮血和碎肉,很喜歡很興奮。
他是被一瓢冷水潑醒的,睜開眼睛,強烈的燈光下,他視線一片模糊,等到適應了光線,就看到坐在他麵前的陶真。
胡淩好奇的探頭去看那木板,可是還沒看清楚,於樹已經一板子扇在了他肩膀上,胡淩差點咬到舌頭,疼的大叫一聲,陶真也嚇了一跳,於樹又把板子拔了出來,抱歉的笑笑:“不還意思,打偏了。”
聽到於樹的名字,胡淩的瞳孔就是一縮。
這個人就是個惡鬼。
胡淩不自覺的就打了個寒顫。
胡淩驚恐的盯著那瓶子藥,不過就是死他也不敢把組織的秘密說出去,組織的手段不比於樹的差。
胡淩點頭:“是我。”
陶真彆過臉都不敢看下去,擺擺手對於樹說:“太殘忍了,你自己玩吧,他肯說了就叫我。”
於樹手上的戒尺一尺多長,寬兩指,乍一看就是一塊尋常的木板子,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木板上釘了好多細小的釘子,這東西打一下在身上,拔出來的時候連血帶肉都能給你拔出來……
divcass=”ntentadv”陶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真是小看了變態的想象力和創造力。
陶真道:“是你給霍鈞出主意抓住裴湛的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胡淩說。
於樹完全不為所動,慢條斯理的從兜裡拿出一小瓶藥,道:“這是我自己配的,不知道成功了沒有?”
胡夫人道:“她到底是你姐姐……”
直到現在陶真都不太清楚,陶家在這裡麵扮演了什麼角色。
陶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看著胡淩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霍鈞怎麼會信你?看來你不夠誠實。”
他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假,看起來就是很誠心的在道歉,可胡淩並不領情。
陶真清楚的從他臉上看到了遺憾。
他在遺憾,為什麼胡淩不能多堅持一會兒。
他還沒有玩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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