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摸不準皇帝的意思,故而什麼都沒說。
“陛下身子康健,隻是今日有些才操勞過度。”裴湛說。
“隴西王世子呢?”
是陶真這麼懷疑,一開始他沒當回事,現在想想,真是越想越有可能了。
燕君曦點點頭,這和他看到的差不多,不過他也明白,陶真不會無緣無故的問沒用的問題。
尤正道:“王妃受了刺激,生下孩子後鬱鬱寡歡,在燕懷瑾很小的時候去了,之後這位表妹上位,成了新任王妃。”
皇帝看著他道:“其實怨恨也是正常的,畢竟那是你的父兄。”
“什麼都沒說,隻說讓陛下保重身子,切忌操勞過度。”
燕君曦不想回去,他沒繼續說這個,而是問:“尤叔對隴西王了解多少?”
來之前他和陶真說的那些話,陶真應該也反應過來了,就是不知道她會怎麼做。
燕君曦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他說:“如今大順怕是亂一陣子了。”
尤正勸道:“此地是非多我看我們也該早些回去才是。”
燕君曦點頭。
尤正詫異燕君曦怎麼忽然問到他,不過還是道:“燕懷瑾城府很深。隴西王帶兵打仗可以,但是管理後宅一塌糊塗,王妃還沒懷孕的時候,便和借住在家的表妹好上了,後來王妃懷孕了,這個表妹也懷孕了,而且還搶在王妃前麵生下長子燕懷民。”
於是他們將隴西王好好的查了查,燕懷瑾就是那個時候查到的。
皇帝看著他道:“你回來有段時間了,身為人子,難道就不想給父兄報仇?”
到了下午,皇帝才召見了他。
“就在偏殿。”
尤正道:“隴西和齊國接壤,隴西王這個人衝動易怒,不好相處。”
皇上自然不可能給他什麼答複。
裴湛話音剛落,皇帝忽然問:“裴湛,你怨恨朕嗎?”
尤正的話頭斷在了這裡。
他真的很有嫌疑,而且燕懷民那個死相,沒有深仇大恨的做不出來。
燕懷民死了,隴西王又被困在京城,隴西可就是燕懷瑾說了算。
時間過去了一天一夜,依舊是毫無進展,皇上的眉眼也多了幾分疲憊。
是不敢不是不怨。
同樣頭疼的還有皇上。
裴湛輕笑一聲,看著殿內的琉璃燈盞。
皇帝道:“朕就是操勞的命。”
此人有勇無謀,衝動易怒,最好被太後控製,太後若是想搞什麼事,一定會從隴西王這邊下手。
不等裴湛回答,皇帝歎了口氣道:“說來,朕和裴庸也認識幾十年了,朕當年還是太子的時候,他就給朕看過病,”
頓了頓他說:“當然,還有十四弟。”
裴湛後背的冷汗都出來了,皇上突然提起裴家就很奇怪,如今,儘然還說起燕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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