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裴湛不好,我就打死了。”
“讓小榮幫你塗藥?”裴湛問。
男人起身剛要離開,燕懷瑾忽然道:“你剛剛是生氣了?”
那人眼眸沉了沉,不過並不惱怒,而是找個椅子坐下來。
男人沒說話。
男人皺眉:“懷瑾……”
陶真問:“你真的受傷了?”
陶真皺眉。
裴湛看著他癡漢一樣的眼神,第一次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沒有嗎?”燕懷瑾看著他,嘲諷道:“你失敗了,你看陶真,她可沒有對你死心塌地,她嫁給你弟弟了。”
丟人是真的丟人,可是兩個人誰也不認錯,鬥的跟烏眼雞一樣的。
他頓了頓道:“不過我是故意的,我那個繼母死了丈夫和兒子,都要瘋了,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她又是我名義上的母親,我若是不受點傷賣賣慘,哪裡有理由殺了她呢。”
裴湛點頭:“有點想不通的地方,等我想通了再跟你說。”
如此珍貴的東西,自然要珍藏起來,用掉多可惜。
據說世子膽子特彆小,因為這次的驚嚇,病了一場。
裴湛深以為然,隻是沒想到這把火會燒到他們頭上,因為世子聽說裴太醫醫術高超,彆人都信不過,點名要裴太醫給他醫治。
燕懷瑾嗤笑:“你彆跟我說教,我最討厭你這幅語氣跟我說話,你當初和陶真也是這樣說的嗎?”
男人道:“懷瑾,任性對你我沒有任何好處,你很快就是隴西王了,你的那個繼母也活不了多久,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嚴準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用不用”
裴湛他們一走,燕懷瑾的房門便被人推開了。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可以控製彆人?”燕懷瑾問。
嚴準打不過景和,但是他會下毒,一副瀉藥下去,景和腸子都快拉出來了,臉色蒼白,腿腳無力,而且嚴家是嚴準的地盤,於是這個倒黴蛋又被嚴準按著打了一頓。
“沒有!”
陶真道:“若不是見過他本人,我就真的信了。”
燕懷瑾忽然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真可笑啊,以後她都要管你叫大哥,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叫大哥,看著她和自己弟弟恩愛有加,雙宿雙棲是什麼感覺呀?”
秋天最後一場雨過後,氣溫就降了下來。
從燕懷瑾這出來,陶真道:“他什麼意思?好像跟我們很熟一樣。”
隴西王在京城有王府,裴湛和陶真一起過來,陶真實在對這個奇葩充滿了興趣,而且燕白祁和燕西樓肯定是他擄走的,這家夥能知道龍骨散沒在麵具人手裡,就證明他和麵具人是有聯係的。
嚴準擦了把臉說不用,裴湛實在看不下去給了他跌打膏,嚴準拿著東西,手指都在顫抖,這可是裴湛給他的啊,是裴湛親自配的,上麵還有裴湛的體溫。
算了,隨他吧。
那人道:“你讓裴湛來做什麼?”
陶真皺眉問:“什麼朋友?”
……
這人也懶得在裴湛麵前偽裝,也很古怪了。
燕懷瑾又笑了起來:“想不到你也會生氣。”
他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肆無忌憚的嘲笑著眼前的人。
男人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推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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