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當時沒說什麼,之後還將韓策貶去了一個窮鄉僻壤。
葉京怒道:“現在不饒人的是隴西王。”
他這麼說,完全忘記了當時陰陽怪氣背後說隴西王妃的人也有他一個。
陶真:“這有什麼稀奇的,或許人家就是有本事,燕懷瑾怎麼說?”
“隴西王就是故意的。”葉京怒道:“故意做姿態給外麵的人看,讓彆人以為我們家胡攪蠻纏,最後大張旗鼓的過來,不管他來做什麼,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得罪他了,和我們交好就是和他為敵。”
他去就是了。
葉家的事又傳出了風聲,說葉卉不吃不喝鬨絕食,一時間滿城風雨都在指責隴西王妃刻薄,不懂規矩是潑婦。
這是他的機會。
燕懷瑾回家就準備了禮物,親自去了葉家,在葉家門口將那天的事清楚明白的說了一遍,還假模假樣的說,既然葉家小姐覺得受了委屈,他就過來道歉。
裴湛有點心虛,因為葉卉自殺的消息是他讓人傳出去的,他想利用燕懷瑾給葉家一個教訓,上次在溫泉山莊,他沒找到想害陶真的人,那就全都給吃點苦頭好了。
陶真:“然後呢?”
一個大男人和幾個女人計較說出去不太好聽,又顯得沒度量,裴湛乘早都沒和陶真說。
這話自然也傳到了燕懷瑾耳朵裡,燕懷瑾沒去找時鷺,在他看來,時鷺怎麼會錯呢?時鷺永遠沒錯,錯的一定是彆人。
葉家不是要道歉嗎?
可沒想到,韓策去的地方就在金州不遠,這幾個月他和皇帝的人一直在金州,查到了不少的東西,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忽然拿出來就打了魏家一個措手不及。
魏相的冷汗浸透了整個後背。
魏家也被官兵圍了,眾人議論紛紛,隻有魏子謙安心的在院子裡曬太陽。
裴湛指了指頭:“這小子當初撞到了頭還是怎麼了,腦子有段時間不好,就跟個傻子一樣,時鷺給他吃了什麼,他自己能知道。”
裴湛就是這個意思,逃難的路上,據說樹皮草根都被人吃完了,人餓極了什麼都吃。時鷺一個小姑娘,帶著燕懷瑾一個大傻子能吃什麼?
裴湛說:“你以後少和她來往,這女人邪門呢。”
不過沒人知道,皇帝私下見了韓策和南明王世子,南明王世子當然對金州這地方有所耳聞便一股腦將金州的事情說了。
說起這個,裴湛就無語:“怎麼說?他當時是個傻子,還能怎麼說?”
葉家安分了,想著這事過幾天就忘了。
陶真心想,這怎麼比我還苦啊。
裴湛說:“這個時鷺就很邪門,一個村子的人都死了,隻有她和燕懷瑾活了下來。”
魏家祖籍金州,上次韓策參了魏相一本之後,表麵上看皇上並沒有在意這件事,後來魏相也將這件事壓了下去。
眾人都覺得皇帝是不想動魏相。
葉家也沒有辦法,如今葉震霆不在京城,沒人替他們做主,其實就是葉震霆在,也不會替他們得罪隴西王。
“當年他們住的清遠縣大旱,三年沒下雨,土地顆粒無收,時鷺所在的村子便踏上了逃荒的路,她在路上遇到了燕懷瑾。”
有了這麼一出,不管大家心裡怎麼想,至少明麵上,沒人敢為難她了。
魏小五懊惱。
魏子謙好笑,比起魏家來,他弟弟更關心今天能不能去賽馬。
果然很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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