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裴煥也在報仇
陶嶽不說，都察院眾人也是一籌莫展，陶嶽還是陶家公子，他們總不能做的太過分。
太陽升起的時候，裴湛回來了，他笑道：“霍大人你要升官了。”
陶嶽的那個外室把什麼都說了，她不知道陶嶽殺人，但是她看過陶嶽的刀，正是賜死魏成的那把。
霍行說：“這把刀很常見，並不特彆，無法定罪。”
他們一開始也想從刀下手，可是那把刀真的很常見，有錢就能買到，京城擁有這把刀的人不計其數。
裴湛卻說：“刀是常見，可是…”
他壓低聲音在霍行耳邊說了什麼。
霍行將凶器帶過來，果然看到了那些痕跡。
陶嶽憔悴了不少，一雙眼睛通紅，可還是不承認。
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能說，說了承認了就是死路一條，若是不說，他爹遲早能將他救出去。
裴煥。
兩個人往前走了一段，又折了回來。
裴湛：“保重啊，霍大人。”
陶嶽笑了：“一把破刀能證明什麼？”
裴湛站在那人身邊，不說話也不動，隻是死死的盯著。
裴湛冷冷的看著他。他實在無法像從前一樣麵對這個人。
出了都察院，就遇到了要進門的陶潛，四目相對，陶潛深深的看了裴湛一眼，再沒有說話。
麵具男道：“在，出什麼事了？”
小二讓他們去裡麵坐，於樹將一塊銀子放在桌上：“跟您打聽個人。”
小二就銀子收起來笑道：“什麼人？”
裴湛看了一眼都察院大門：“我總覺得這件事太簡單太順利了。”
人證，物證都在，都察院一片歡騰，案子這麼快破了，他們頭上的大石頭也挪開了。
裴湛沒說話，他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或者至少該表現的成熟一點，可是在這人麵前，他似乎永遠長不大，永遠是個躲在哥哥身後的小孩子。
於樹走上前道：“師父，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小二到了胡同的另一邊一個院子門口停下，四處看了看。才敲了敲門。
他看著陶嶽道：“你的外室楊氏把什麼都說了，你拿了這把刀回去，她看著稀罕拔出來看了看，不小心碰到了新買的胭脂，這種胭脂是楚國新到的，總共隻有二十盒。”
他說：“崽崽，好久不見。”
他坐在馬車上，將事情想了一遍，對於樹道：“我們不回家了。”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找到我了。”裴煥笑容溫和，語氣平淡，是記憶中的模樣。
“師父，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假話？”於樹問。
麵具男沉著臉：“你找錯了，我們這裡沒有叫裴煥的人。”
每走一步，裴湛都覺得艱難，他甚至能聽到他的腳步聲，以及自己咚咚咚不可抑製的心跳聲。
裴湛笑道：“不知道，碰運氣。”
麵具男盯著他，於樹也緊張的盯著麵具男，生怕這人對裴湛不利。
於樹點點頭。
陶嶽臉色難看，滿臉的疲憊，卻還是笑道：“你們有證據就拿出來定我的罪？”
裴湛樂了：“我報官了。”
麵具男讓開門，裴湛對於樹道：“外麵等著。”
於樹不明所以：“順利不好嗎？”
“你怎麼來了？”開門的人帶著麵具，聲音非常的嘶啞難聽，像是嗓子曾經受過什麼傷。
陶嶽的狡辯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