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煥在邪教組織裡應該是個中等的職位,不低,但是也不高。
至於陶真和裴湛有沒有吵架,那人家夫妻兩個關起門來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
陶真道:“好,拋開內亂,我們就從第一種可能入手。”
兩個人在一起五六年了,早就練就了旁人沒有的默契,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心意。
就很奇怪。
因為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府裡文江的那點事反而顯的無足輕重,陶真就是大致說了一下,包括大理寺來問的話。
陶真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我特彆不敢相信,但是這麼推下來,除了皇上沒有彆人了。”
陶真一愣,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她詫異的看著裴湛,裴湛點點頭:“是真的,就在昨晚,死在她宮裡。”
如果裴煥知道,那還好,如果裴煥不知道,那他自以為是的報仇,布局,就是在燕鏡宵的算計之中……
而那個神經病葉檀過來也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找相好的。
燕鏡宵的城府和才智權謀深的嚇人。
“都有可能,若是非要說,我總覺得是第一種,因為很多事情細想之下都很古怪,若是他們組織內部出了內亂,那裴煥會告訴我,就算不說,他也不可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他答應過,要和我們一起去楚國。”
“裴煥知不知道啊?”陶真隻覺得後背發冷,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是下棋的人,可現在看來,自己怕是連個棋子都算不上。
一是裴家兄弟,裴湛做了太醫院的院長,而且裴家還翻案了。
陶真還是接受不了,畢竟這個人不久前才出現在她的麵前,如果那時候陶真想想辦法,會不會她就不會死?
所以組織才會默認,甚至在後麵推波助瀾,坐收漁翁之利,不費一兵一卒奪了大順的江山。
而裴家兄弟兩個中,拋開裴湛不說,裴煥就是組織的人,他還是隻是個中層,他沒有那麼大的權限做這些事,也兜不住這個底。
兩個人都沉默了,他們總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都透著幾分說不出的怪異。
裴湛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七公主死了。”
裴湛在意的是,既然是這樣一個位置,那他在京城乾了這麼大的事,而且還是關乎大順國運的大事,可組織卻毫無動靜,就連李懷兵,樊爭被處置之後,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處理了李懷兵培養出來的人等等,這些事組織就像是完全不關心,絲毫不在意,沒有任何動作。
“裴煥還是沒有消息嗎?”陶真問。
“事出反常必有妖,拋開七公主的死大膽的猜測一下。”
裴湛點頭接著說:“第二種可能,組織內部出了什麼事,讓那他們無暇顧及這邊。”
光是想著他從前的樣子,陶真都覺得後背發冷,可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裴煥。
陶真問:“你覺得是哪一種?”
裴湛經過了很嚴密的盤查才能出宮。
光是想想就叫人覺得頭皮發麻。
兩個人對視一眼,陶真無奈道:“怎麼會?”
她還是不敢相信,燕鏡宵不是太子嗎?他為什麼要加入那個邪惡的組織?他那樣的人,就算不加入組織,什麼都不做,這江山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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