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事確實是魏子謙這邊的人做的不要臉。
兩個人說話間便有歌聲傳來,婉轉動人的歌聲響起,本來喧鬨人聲漸漸的安靜下來。
魏子謙又何嘗不知道,可是哪裡有那麼容易的,而且魏家現在也不是他的一言堂,還有個魏子洵,本來這人已經徹底被自己踩在了腳下,誰能想到,魏青鸞這顆棄子居然還能給盤活了,不僅如此她還懷了身孕。
裴湛又說:“如今朝堂上你們魏家已經壓過了吳家,你覺得這是好事嗎?”
果然,人都是會變的。
等到歌曲結束,眾人還沉浸其中,裴湛他們視野好,正好看到河麵駛過來一條船,船上站著個帶著麵紗的白衣女子,身段婀娜,體態輕盈,纖纖細腰不堪一握,如瀑的長發上隻簪了一朵白色的芍藥花。
陶真笑道:“我知道,他和魏子謙一起。”
魏子謙也很無奈,他厭惡他父親,可是他父親死了,他又不得你成為下一個魏父。
裴湛冷笑:“你把你爹那點東西繼承了個徹底!”
眾人看呆了,看不清長相便越發好奇。
寧嫣一言難儘的看著她,那模樣仿佛再說,你可長點心吧,你相公都要跟人跑了。
皇後這麼多年無所出,所有人都覺得她不能生,魏子謙也這麼想,這麼一來,魏青鸞的這一胎就至關重要了。
魏子謙也看著歌舞,心不在焉的,空氣中的熏香嗆的他頭疼。
等人走了,那奇異的感覺似乎還在。
“她怎麼了嗎?”
寧嫣這才說:“楚詩詩回來了。”
裴湛點到為止,至於怎麼做就是魏子謙的事了。
這個插曲很快過去,陶真就發現裴湛最近回家很晚,說是魏子謙找他喝酒,陶真也沒當回事,直到寧嫣登門,她告訴陶真裴湛在喝花酒。
兩個人看著燈火通明的高樓,不禁感慨京城的繁華。
陶真知道楚詩詩,據說是曾經的花魁,當時就有人拿她和裴湛比。
“我二哥跟我說,他可不隻是喝喝酒那麼簡單。”
魏子謙搖搖頭:“行吧。”
裴湛說是。
寧嫣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又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寧嫣舒了口氣,這才道:“當年這個楚詩詩很喜歡裴湛的,不止一次跟他表達過愛意,後來裴家流放,她也就失蹤了,如今忽然冒出來,還和裴湛走的很近……總之你自己注意點吧。”
其實寧嫣很想說裴湛的長相不正派,一看就很花心,以前是沒有誘惑,如今誰知道他怎麼回事,萬一被這個楚詩詩勾引走了,陶真可怎麼辦?
陶真表示知道了,表現的漠不關心,而是問起了寧嫣她和赫連燼的事,不過寧嫣顯然不太想提,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模樣。
她自己都這樣了,還特意過來提醒陶真,陶真就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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