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覺得自己很渺小,渺小到什麼都做不了,霍行卻說她已經很好了。
裴湛喝的醉洶洶的回來,陶真理都沒理會他,可裴湛不滿,嚷嚷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就和陶真吵起來了,然後他摔門而去。
陶真笑道:“你是督查院的院長了啊,還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嗎?”
做了什麼?
陶真想不出來。
裴湛是不太懂她的腦子想什麼,可是他看著大肚子的魏青鸞就是覺得說不出的荒誕,怪異。
他照例去給魏青鸞診平安脈,雖然不喜歡魏青鸞,可魏青鸞這一胎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皇上一定會乘機收拾他。
霍行說:“和黑白無常有關係,有人看到他們了。”
她讓人抓了一把金瓜子給裴湛,平時裴湛是不要的,可是這金瓜子是皇家的東西,做的細致逼真,金閃閃的,陶真一定喜歡,他就拿了回去給陶真賠罪。
那他把魏青鸞弄進宮又讓她懷了身孕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寵愛魏青鸞,這是為了什麼?
裴湛心裡沉甸甸的,帶著一肚子疑惑回到太醫院,他遇到了一個久違的人。
陶真沉了沉眼睛,若說是邪教組織殺人就解釋的通了,畢竟他們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
“原因是什麼?”陶真問。
魏青鸞鬆了口氣。
秦昭。
霍行天生就適合官場。
裴湛看了她一眼,她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腹部,除了臉色蒼白些也沒什麼不妥。
以前在流放村,霍行隻是稽查司的,可是他帶著采石場的人,那些人因為他過的算是不錯,後來他去了府城,也解決了流放村的好多事,那時候霍行很忙,可他覺得是有意義的。
可現在呢?
之前郊外莊子的刺殺案,魏青鸞受了驚嚇,可後來她知道死了幾個她討厭的嬪妃後,她就立馬高興了起來。
於是兩個人用兩句話結束了對話,秦昭便離開了。
霍行皺眉思索了半晌,反問:“可我做了什麼?”
許久不見,秦昭更加消瘦,臉色蒼白,衣服應該是之前做的,穿在他身上空空蕩蕩的看著有些大了,他這次進宮是來請辭的,皇帝已經同意,他來和裴湛說一聲。
霍行覺得很可笑,可他笑不出來。
自從來了京城,除了勾心鬥角霍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出去喝酒也是和大理寺刑部那些人糾纏扯皮,虛與委蛇,都恨不得通對方一刀子,可是麵上卻還是能言笑晏晏,而就連那個屠村的慘案,他也無能為力。
秦昭去了哪裡沒人知道,但是聽說秦家分家了,秦家的醫館大規模的關門,最後就留了幾家本家人經營。
新任的院判是嚴老太醫,雖然被稱為嚴老太醫,比起年輕漂亮的裴湛,嬪妃們覺得嚴老太醫這樣德高望重的老太醫看起來更加的靠譜。
有了嚴老太醫,裴湛就閒了下來,魏子謙還是會請他去喝酒,就在妙音坊,而之前那個簪花的姑娘卻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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