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利爪就穿透了自己的身體,接著就是一扯,滾燙的心臟隨著鮮血不知名內臟一起被扯了出來。
“小二!”
老板的話沒說完,就被一斧頭砍上了腦袋,白色的紅色汁液直流,老板大睜著眼睛,表情還維持著剛剛刻薄尖酸的模樣沒來得及收回。
客棧老板娘囑咐他們千萬小心,要提防山賊。
沒多久,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屋子,直到看到地上被剁碎了的人,他嫌棄的皺眉,掏出帕子捂住了鼻子。
“我家小朵看不到我會想我的。”於樹這麼說。
這本來是個普通的風寒,裴湛治過比這嚴重好多的病,可是如今他就是擔心的不行,看著陶真難受的模樣,恨不得自己替了她去。
男人見小二盯著自己看,對他露出個溫和的笑容:“再看,你的眼睛就沒了。”
裴湛堅決不同意,在這麼走,會要了陶真的命。何況,他們已經走了三天,天高海闊,皇帝就算再厲害都未必能找到他們。
男人很瘦弱,臉是那種非常不自然的白,小二發現他連頭發眉毛都是白色的,最詭異的是,大白天的這人居然打著一把白色的傘。
男人卻覺得不解氣,他拔出斧頭,帶出一大片紅白之物,酒館老板倒了下去。
走之前,他托人照顧小朵,可是到底不放心,他的小朵啊,要不是它太引人注目,就帶著它了。
“剛剛那個拿斧頭的往哪邊走了?”
那人驚恐道:“你…你乾什麼?”
…
見問不出什麼,青年起身出了門,他用手帕將手擦乾淨,又擦了擦被血跡弄臟的靴子,之後將手帕隨手一丟,嫌棄道:“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心。”
可惜蔣春生無法感同身受,他對狗也沒有什麼好感,拿著東西徑直上樓去了。
他四處看了一眼,遠處有人偷偷往這邊看,男人走過去,在那人麵前停下。
他們找了一個小鎮休息,陶真夜晚燒的更厲害,不時的咳嗽幾聲,人也昏昏沉沉的不怎麼清醒了。
這鎮子叫清河鎮,破舊荒涼並不熱鬨,街上零星的開著幾家鋪子,客棧也就隻有這一個,店是一對中年夫妻開的,老板木訥,老板娘性格大方張揚,待人熱情。
說完,他轉身離開,口中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那人道:“關…關你什麼事?”
於樹在鎮子上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他回來後就坐在客棧二樓的欄杆上發呆,嚇得老板娘趕緊叫他下來怕摔了他。
陶真問:“此地如此偏僻還有山賊出沒嗎?”
這地方偏僻,確實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可是同樣也沒有什麼油水,這幾天客棧裡就住了他們一家,說明來往的客人實在很少,山賊若是靠打劫為生,怕不是要餓死了。
客棧老板娘沒想到她這麼問,她笑道:“可能是附近的村民活不下去上山當了山賊吧,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咱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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