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要死的。
李肅笑道：“你有心上人了？那…是誰？”
李肅又說：“說吧，為什麼要殺我。”
李肅挑眉：“哦？那你怎麼想？”
“她死了。”阿文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阿文的臉上不複單純，笑容冰冷：“不用裝了，你知道我不是采藥女。”
“賣了錢給你爹治病，我用不著。”
“她的死和我有關係嗎？我記得當時我走之前還給了她一筆銀子。”
李肅好奇的問。
“那還真是抱歉。”李肅嘴上這麼說，可是語氣卻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你還記得秦媛嗎？”
李肅不以為意：“我知道啊，我不在乎山下有沒有村子，我隻在乎好不好玩。”
阿文哭著說道。
阿文雙眼通紅。
阿文見他到了如今的地步還不知道悔改，怒道：“若不是你，她哪裡會有這樣的想法？”
李肅卻不由分說的給了她。
她姐姐很溫柔很開朗，做衣服的手藝也很好，若是沒有李肅，她本該有平安幸福的一生。
阿文羞澀的收了：“下次我帶好吃的給你。”
何況，人又不是他殺的。
他欺騙了她的姐姐，害死了她。
阿文有些意外：“你為什麼…”
李肅一把將她摟過來：“我知道。”
“為了好玩就可以玩弄彆人的感情？”
李肅：“記得，她是個很…活潑的姑娘，也很天真，我還記得她最愛吃糖酥酪了。”
這天，李肅從外麵回來，他顯然心情很好，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下一秒，一把刀擦著他的身體而過，李肅躲開，那刀便刺進了他的肩膀，殷紅的鮮血滴落，李肅看著地上的血，臉上依舊掛著笑：“阿文，你這是做什麼？”
都雲澗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言了。
李肅：“那我就沒辦法了，這就像是賭博，她以為自己能贏，結果輸了…”
李肅無奈：“這不能怪我！你這是遷怒！”
阿文徹底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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