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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就彆管了。我聽邊境城外來信,送親隊伍已經到汜水關,用不了幾天就能入宮,你還是先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比較好。”
說到自己的皇夫,許慕北倒是看開了一些,“順其自然,暫且瞧瞧。”
許靖南看著她極為淡定的神色,嘴上故意說道,“你難道就不好奇,盛唐國那邊送來和親的男子會是誰”
許慕北卻道,“不好奇。”因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又有何種好奇之心。
與哥哥說過話,許慕北去了內室換了一身衣服,等她出來,顯然許靖南已經離開。
而此刻在禦花園一側比較陰暗沒人能輕易發現的角落裡,璃月才敢轉身攔住許靖南。
真是沒想到她隻是想去如廁,卻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許靖南。在知道他是靑塢國女王的哥哥後,璃月就在想,她去將軍府找許靖南未果,那麼他肯定就在皇宮之中。這次來參見女王的宴會,不能違抗聖命是其一,其二她也想在皇宮內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許靖南
。
隻是,在見到他之後,之前想好要說的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倒是許靖南,低首瞟了下攔住他不放的女子,沉聲問道,“你攔住我,卻又不說話,是何用意”
“我就是想知道,你之前答應我不娶親的,為何還要娶宋飄蓉。你說話不算數。”
“若是問這件事的話,怕是你父親知道的更仔細,若非不是他以尋找我為理由向女王索求這個婚事,你覺著我會答應嗎”
璃月不信,搖了下頭,盯著他反駁道,“女王是你的親妹妹,她何須向一個丞相妥協。帝王權利難道還沒丞相的大”
許靖南聽的璃月的話,隻能說她遇事太少,想的簡單。對於一個爪牙遍布在半月城的丞相來說,他的權利在某些時候,的確更甚與帝王的權勢。
這些話,他根本沒必要去對璃月解釋。此刻被她問這些問題,他就是覺著無趣,伸手推開她,厲聲而道,“我現在沒功夫管你,趕緊走開。”
“許靖南,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瞧不上我哪裡,我是做了什麼事讓你這般嫌棄我。你告訴我啊。”她改還不成嗎。
“邊境城的地圖,你如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日在客棧裡,隻有你我二人,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去裡麵。”
果然,他還是以為地圖是自己偷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做過那些事,那日早上你走後,我聽到敲門聲就起來了,是。”
她想到了,是夏管家。
夏管家帶著兩個小廝敲門來的,那個時候她隻覺著好奇,更以為是上天見她真誠尋求父親母親被打動,所以先讓夏管家找到了自己。
她滿心滿意的跟著夏管家回宋相府,根本沒想起有關地圖的事。
自己肯定不會偷地圖,許靖南卻又沒找到,如此而想的話,難道是夏管家
“我知道是誰拿走地圖了,肯定是夏管家,那天你走之後,就是夏管家帶人找上我的,我見他拿著一張與我很相似的畫像過來的。”
夏管家拿的畫像正是璃月的母親,而璃月與其母親長得極為相似。尋找相似的人對於一個隻手遮天的宋相府來說,並非很困難。
但,許靖南能相信這個看似很真實,其實漏洞百出的答案
顯然是不相信。“麻煩你自己動動腦子,那天我們剛進半月城,夏管家是如何在第二天就找到你的璃月,你我之間的事,在入半月城之後,已經不複從前。之前我對你說的話,現在全部收回。我許靖南,永遠、這輩子都
不可能會喜歡你。娶你,是你父親要的,我隻當還個人情。”
璃月還想繼續解釋,但聽到許靖南的話,已經失了鎮定,哪裡還能說出內心的話。
隻是聽到他永遠不會喜歡自己,內心已經崩潰。
“你不想要我也不想喜歡我”她癡癡的問。
許靖南甩開她,果斷而快速的離開。
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在走開沒多遠他就停了下來,聽到後麵傳來壓抑的哭聲,讓他有些心慌意亂。
璃月咬緊牙關逼迫自己不哭,擦乾眼淚,快速回到了宴席當中。
許慕北這次召見入宮的宦官之女並非隻有璃月和宋飄蓉,還有其他的夫人和千金小姐,倒也真是因為人多,沒人注意到璃月的異樣。
等宴席結束後,璃月與宋飄蓉一同乘坐轎攆往宋相府去。
在快到大門前時,宋飄蓉下了轎攆,攔住璃月,追著問道,“你可是答應好的,不會與我搶夫君。今日在宴席上,女王說的那些話,你。”
璃月想了許久才明白宋飄蓉指的是什麼,女王的確在宴席上說了兩句恭賀的話,璃月也隻是笑著回應了,沒想到會讓宋飄蓉這般看重。
她心中冷哼,麵上卻極為和氣的說,“我隻是答應父親會斟酌細想,到底讓不讓給你,這個可說不定,興許我心情一個不好,這婚事還真是不想讓給你了。”
璃月說完推開宋飄蓉直接往後宅而去。
許靖南不想娶她,許靖南不會喜歡她了,她要是有點自知之明,難道不應該果斷離開嗎
可是,心裡不舍得,那又能怎麼辦
眼看著越來越接近出嫁的日子,璃月的心越發狂躁起來。
偏生今日還是姚氏的壽辰,姚氏這人愛出風頭,早早的就開始籌備這次的壽辰,自然是想狠狠的收一筆錢。
宋城錢多,但並不是全部花在姚氏的手中,而姚氏素來大手大腳慣了,身上沒存幾個私房錢。愛錢如命的姚氏,想到這次能狠狠的賺一筆,肯定不會錯過機會。壽辰設在傍晚,眾為官員都是看在宋城的麵子,倒也真是來了不少的人,除去那些文武官員,其夫人子女。竟然還有姚壑姚將軍,與其夫人張氏,張氏身邊帶了三個女子,個個大半得體,妝容精致美麗,
隻是其中兩個女子,左盼右顧的眼神倒是讓其顯得極為小家子了,似這等排場的宴席還未曾參見過的樣子。
眾人之中顯得尤為鶴立雞群的許靖南也來了。其實許靖南本可以隻送一個賀禮就可以,並不一定要親自來,但奇怪的是,在最後一刻還是決定親自來,連身邊的侍衛孫祥都覺著,自己是越發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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