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個澡就沒了,隻剩下我自己的味道了。”許青輕笑一下,在她脖頸間輕嗅,繼續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味道,如果喜歡的話,就會覺得好聞,這就是所謂的體香。”
“是嗎”薑禾被他呼吸搞得癢癢的。
“是的,男人都色,所以聞著許多好看女人都有體香,但是麵對不太漂亮的那些就聞不到了。”
“你說過我好看。”
“對,我很好色。”
“”
薑禾有一種想吐槽的衝動。
“隻對一個人好色就是喜歡。”許青睜開眼睛看看她,慢慢把腦袋蹭過去,“想親一下。”
“有酒味。”
“那就隻親一下。”
許青輕聲說著。
薑禾臉紅紅地閉上眼睛,自從上次被教了一下之後,她發現這個事好像挺
無法言喻的感覺。
讓人心砰砰的。
片刻後。
她睜開眼睛低頭看看,許青尷尬道“你能不能彆老關注這些”
薑禾沒有理他,想了想按住他雙手,重新湊過去。
“做什麼”許青這次抗拒的很,“你鬆開我”
弱小,可憐,又無助。
被反過來總是有種挫敗感的,許青不喜歡被按著,尤其是想到以後可能都會被按住雙手,他就覺得一片灰暗。
不能讓薑禾養成這個習慣。
過一會兒,敲門聲響起,薑禾才終於鬆開許青,抿抿嘴唇站起來,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開心。
這樣既不用讓他得寸進尺生小孩,又能體驗一下談戀愛。
“薑禾姐姐”
打開門,小言高興地抱著作業站在門口,看到薑禾紅紅的臉眨了眨眼睛,“你怎麼了”
“我沒有事啊。”薑禾側過臉,“快進來吧。”
“姐姐你笑什麼”
“啊”
薑禾愣住,“我有在笑嗎”
“還真有。”許青無力地靠在沙發上道。
他發現完蛋了。
一直以來都是邊教薑禾熟悉一切邊刷好感,現在薑禾一邊習慣現代生活一邊喜歡上用武力控製他
劇本不對了。
“許哥哥你喝酒了”
小言進來就聞到一股酒氣,嫌棄地動動鼻子,跑到桌子另一角放下作業,離他遠遠的,然後轉頭找冬瓜。
冬瓜見到她過來早已鑽回窩裡,卻抵不過小言的熱情,被抱出來一起學習加減乘除。
薑禾關好門坐回沙發,把給許青倒的溫水拿起來自己喝一口,仔細體會剛剛的感覺。
“我好像”
她捧著水杯坐在沙發上,已經斂起笑容,但眉眼間還是舒展開的,“好像不一樣了。”
“長久以來的積累引起的變化,這隻是一個開始,享受讓自己開心的,卻並不那麼必要的東西,比如”
許青揉揉臉,不知道怎麼辦好。
“你學會喜歡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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