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也樂得在家,吃過早飯便又一頭紮在電腦前,研究自己剪輯的事。
這不是小事,而是他一直堅持的東西,為此和許文斌不知道談了多少次,直到結婚才消停下來,讓老頭子默認了。
現在政策一來,從某方麵來說還讓許文斌給碰對了。
“昨天有人打聽你怎麼不在。”
宮萍吃過午飯路過,見到花點開門,湊過來和薑禾八卦。
“嗯”
薑禾莫名的目光讓宮萍眯眼兒笑起來,“你不知道”
“誰啊”薑禾隨口問,手上還在給玫瑰去著刺兒。
這活宮萍乾不了,即使是她這麼熟練,偶爾不注意還會被紮一下。
玫瑰需要打刺,剪根,泡水裡養花其實所有的從冷庫來的花都要剪根,不然會爛掉,這算是開花店的重活了。
“就早上跑步的帥哥,挺年輕的,我看他想追你。”宮萍擠擠眼睛。
“追我”
薑禾手上動作沒停,想了一下道“就那個買多肉的”
“沒買花,問了一下就走了。”
“哦。”
“你哦什麼”宮萍見薑禾依然低著頭包花,俯下身子從下往上瞧她,“他肯定是想追你”
“那又怎樣我還能打他一頓不成”
“”
宮萍愣住了,為什麼要打人家
“我是不是該把戒指戴出來”薑禾想了想道。
“為什麼沒戴”宮萍發出疑惑的聲音。
“乾活不方便啊,而且是金的,戴舊了磨損了怎麼辦。”
薑禾可心疼了,戴了幾次看它不金閃閃了,趕緊摘下來。
宮萍把話題轉回來“咱們還是說那個男人的事吧。”
“要不明天你早上過來,和他說我死了。”薑禾把手上的花包好放到一旁,又拿過一束來擺弄,“他好像都是早上很早跑步路過一下,到時候天還沒亮,又看到我在這兒鼓搗花,說不定會以為我是鬼,給他嚇得屁滾尿流。”
“正經點”
“這有什麼好說的,總不能我叫許青來打他一頓。”薑禾無辜地看宮萍一眼。
“什麼就打啊打的”
宮萍抓抓頭發,跟不上薑禾的腦回路,為什麼非要打人家呢
和薑禾說話說不下去,宮萍一腔八卦之火硬生生悶死了。
“我就想看看他知道你是兩個孩子的媽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她側身坐到椅子上,很惡意地猜想著。
“聽說單身久了會變成變態大媽”薑禾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
容嬤嬤就是一輩子在宮裡沒有男朋友,所以後來變態了,見到紫薇談女朋友就受不了,然後拿針蹭蹭蹭紮人家。
“友儘了友儘了啊”
宮萍氣得不行,把她剛包好的玫瑰花拿過來一束,想想店裡自己也有一點份兒,又放回去換成舊的。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個男朋友”
“下雨你去哪找”
“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條腿的男人呸,找男人還不簡單”
拎著雨傘出門抖開,宮萍拿著花轉角消失。
晚上關門比較早,大冬天還下著雨,出來亂逛的人少,走在地上弄濕鞋子,兩隻腳冰冷。
裹著羽絨服回到家裡,許青還在弄視頻,姐弟倆拿著小花往他頭上插也不在意。
“媽,教我那個”
許十安像看到救星,扔下花撲過來抱一下薑禾的腿,比劃上次薑禾教的兩招。
今天看許錦玩他的挖掘機,越看越氣,越氣越看。
“想學了”
“想”
“那等下我教你。”
薑禾把傘放到門後桶裡,腿上掛著十安往裡麵走幾步,又把他扯下來。
小孩子打架無非就是抓臉撓手咬耳朵揪頭發,相比於那個,還不如她教,好歹不會留下疤,也比較可控。
聽說王子俊兒子在學跆拳道,琴棋書畫比不上那個小家夥,這種事就是他們兩口子的擅長了。
“教他們這個不太好吧”許青還有些擔心。
“小擒拿,傷不了。”薑禾輕鬆道。
“哦”
許青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姐弟倆打打鬨鬨,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就算脫臼也很容易接上。”薑禾繼續說。
等等,什麼玩意兒就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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