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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炎跟大院幾個正在包廂裡談事,手環震動了,也就隨手按下接通鍵。
“是我”
“珺珺”
“嗯,發生點事兒,我沒辦法留在這裡了,今晚就走,黑熊那邊,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
“啊你喂喂我擦這麼快就掛啦”嚴炎剛準備說話,對麵就沒了聲音,手環上的信號源已經變黑。
嚴炎被這沒頭沒腦的叮囑搞發懵了,趕緊回撥過去,已經無法接通。
“哎,我擦,到底發什麼事兒了”這麼著急
“怎麼了”歐浩博坐在嚴炎身邊,聽到了剛才的對話。
“是劉珺,她突然有事,離開京城了。”
“還說了什麼”
“嗯”嚴炎有些為難,畢竟這事兒是他跟劉珺之間的事情。
看出嚴炎的態度,歐浩博一言不發的拍拍兄弟的肩膀,示意自己明白,轉身就跟其他人聊上了。
見此狀況,嚴炎也舒了口氣
何宅大門口,劉珺已經告彆了二老,被送到了門口。
“爺奶,我過段時間再過來看你們,保重。”
在這裡的這些日子,劉珺是真的感受到了溫暖
“去吧,不管做什麼,在外麵,要注意安全,要是有爺奶幫得上忙的,隨時打電話。”雲舒拉著劉珺的手,不舍的情緒溢於言表。
“是,我知道。”
“妹妹,還有我們,不要忘記給我們打電話。”何晉微笑著叮囑。
“好的,我知道。”
“妹妹,一路順風。”
“好”
話彆完,劉珺坐上車,降下車窗跟眾人揮了揮手,“走吧。”
“是,小主。”
這次跟著一起的,還有阿奴
“主,我們去哪裡”
“該去的地方。”
“哦。”
幽部眾人
聞樹,簡單,任遠以及徐童都被分開關進了黑漆漆沒有任何光線的屋子裡,逼摺的空間,四麵都是牆壁,半身以下是充斥著惡心腥臭的臟水,他們就像是從天而降進來的內裡,摸索不到門所在的方位。
他們的肢體都是自由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一絲力量,求生欲讓他們咬牙支撐著雙腿,不要軟下去。
掌心裡不知何時,早已經血肉模糊,卻沒有絲毫痛感。
他們甚至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被抓進來
唯一記得的就是,科裡斯那個混蛋在提貨的時候帶了四個穿著黑袍兜帽大衣的高大男人過來,再然後,他們就沒有記憶了。
所以,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他們連時長都無法判斷
不管有什麼目的,還是先見到人,才會有離開的機會
可是目前為止,外麵一直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大喊大叫,錘牆,也沒有激起一點水花,他們就像是與世隔絕了,找不到出去的路。
他們不知道的是,水牢的上方,是偌大的擺滿了各種各樣儀器的實驗室,裡麵有很多來來回回穿著白大褂走動的醫生,他們很忙碌,試管,滴管,火源,量杯鉗子,鑷子,等試驗所需要的用品擺滿了雪白的試驗台,跟真正的醫生不一樣的是,雖然穿著白大褂,卻都帶著套頭麵具,將整個頭部都籠罩在頭套裡。
實驗室內,有多個隱蔽的推拉門,不時有人在門上輸入密碼進進出出,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內裡到底有什麼。
如白晝一般透亮的封閉空間裡,一道被黑袍從頭罩到腳的矮小身影窩在雪白的皮沙發裡,兩名高大的黑袍男子恭敬的站在跟前。
“那幾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嘶啞難聽的聲音從沙發裡傳來,似男似女,分辨不清。
“都關在囚房裡了。”
“唔,注射了嗎”
“嗯,他們現在還在硬撐。”隻有等人再次暈死過去,他們才好動手檢測他們體內的異能。
“那就好,不用管他們,三天後再去。”
“是,k。”
兩男子出去後,矮小的身影陡然仰起頭來,一張骷髏麵具出現在白熾的燈光下,仿若烈日下的魔鬼,反差的鬼氣森森。
“異能者這些年,異能者好像在逐漸增多啊真是好好哈哈哈”
劉珺在津港上機之前,給家裡去了電話,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趙大梅掛上電話,“媽,大姐又走了嗎”
“嗯,走了。”
母女倆臉上都露出了惆悵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一家人,總是聚少離多了
同一時刻,獵鷹帶著楊建和曹兵,按照劉珺的指示坐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車。
玉石采購的事情,正式由獵鷹接手,也讓他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有事做了
寂靜的黑暗裡,好像傳來了鐵鏈嘩啦嘩啦撞擊出的聲音,有人在走路,不止一個
由於水牢裡的水被投入大量軟化人體經脈的藥物,即使聞樹體力和精力驚人,也是有著很大的影響以至於,他覺得這傳來的鐵鏈聲可能是幻覺
不記得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他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疲憊到了極致,很累,很困,很想睡覺,但是緊繃的神經讓他強自清醒的站立著,始終不願意倒下。
忽然,腳步聲清晰起來,越來越近聞樹眼中迸射出灼熱的光澤,又迅速掩去
哢噠哢噠,石牆被推動發出了沉重聲響,細微的亮光刺進眼球,聞樹微微眯起了眼睛,無聲的滑落水麵,隻剩下頭顱還在水麵之上,背靠陰冷的石壁,雙目緊閉。
原來,不是沒有門,而是石門太隱蔽,且應該有機關,在水位之上一米高處。
打著手電的高壯黑袍人先是俯視著水麵上的男人,熾亮的光線試探性的在水牢裡胡亂掃動,之後沒多久,固定在了聞樹蒼白浮腫的臉部,像是在辨彆,確認什麼
良久,才聽到有細碎的聲音謹慎的傳來,“已經昏迷”聲音低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再然後,聞樹聽見了什麼被按下的聲音,自己就像是坐上了升降梯,整個人強製被從水下麵抬起,嘩啦啦的水聲巨響,最後整個身子都暴露在來人的視線之下。
是升降機關
陳舊濕滑的升降軌道發出嘎啦嘎啦的刺耳聲響,不一會兒,臀部下的冰涼沒有再移動,停了
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來人的視線再次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掃視,聞樹麵無表情的持續昏迷
約莫又過去了五分鐘之久,那人動了,鐵鏈撞擊的聲音走近,一步,一步,非常的緩慢
對方在擔心什麼,又或者說,在忌諱什麼
從發絲裡掏出的細長刀片在指尖夾緊,放緩呼吸,等待著獵物的靠近
如果他猜的不錯,簡單,還有徐童以及任遠應該都在同一層水牢裡,之所以彼此聽不見,是水牢裡做了特殊隔音處理,另外,剛才跟他說話的人,應是已經去了彆的水牢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