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有病自己想當聖父,還特麼的得拖個墊背的是不”
“救人”
“不救”
“救人”
“不救”
十分鐘後
劉珺也是服了想跑,這小子的身手如何,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不用精神力,乾不過啊
“裡麵還有多少人包括所有人蛇。”
“1754”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得的,船都快浪出璿兒來了,劉珺同誌還在好奇。
“我有這裡所有人的信息,除了你,還有那些悄悄上船的人。”
“你倒是厲害。”
“過獎。”
劉珺
老子是在誇你嗎
“我已經發出求救信號,離這裡最近的是日本。”
“我們就算把那些人救出來,他們也走不了,這裡甚至連救生衣都沒有了。”
“會有的,你看。”順著聶天手指的方向,四條漢子駕著四輛救生艇,拖著十數皮艇順著巨浪衝了過來。
劉珺挑起眉尖,看著聶天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要是再晚一點,這些東西,她可能就要全部損壞了
確定視線所及已經看不到那些離開的人的身影,劉珺雙目緊閉,如海浪般傾瀉而出的精神力呼嘯而下,破壞了所有的機動設備,刺穿了皮艇。
嗯,為自己點讚
睜開眼,看向遠方,滿眼戲謔的劉珺並沒有發現聶天詭異深幽的眼神。
突然被一股大力往後一拉,劉珺措手不及,摔進一道溫熱寬厚的懷抱裡,好聞的荷香味充盈在鼻端,卻讓劉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嘩嘩拉拉甚至沒有時間咒罵身後人的舉動,就被巨浪拍了一身,臉上皮膚生疼,帶著海水的鹹腥味。
我擦你大爺的
一個翻滾閃開某人的觸碰,劉珺丟下一句話,就往自己房間衝去了。
雖然兩人已經做了固定,但是不排除在這麼劇烈的翻滾下還能完好無損。
“你等等我。”身後低沉的嗓音響徹在耳邊,對於劉珺來說卻像是繞不開的蒼蠅,煩不勝煩。
真特麼的
要不是身後這傻逼,她能這麼衰
早溜之大吉了。
衝進房間,把門反鎖,劉珺也顧不得其他,讓妖妖和黑霸出來,把倆人捆在倆獸後背,“等我出去後,你們倆就跳海走,我晚點追上你們,記住了嗎”
倆獸低吟回應,乖巧的讓劉珺忍不住擼了兩把毛茸茸的狼首。
救生圈,救生衣給倆人倆獸穿好,“這條線,你們倆遊不動了,就咬下來,能保住性命,記住了嗎”
“嗷嗷”
笑著輕拍獸頭,劉珺轉身往外走。
迎頭就是聶天那張好看到誇張的大臉。
“笑屁啊”遇到這蠢男人就沒一件好事。
“他們呢”他還以為這小子進去是把人帶出來的。
“我早就安排人送走了。”雖然不是人,是獸,可比人靠譜多了。
“人你還有其他同夥”
你特麼的同夥
劉珺懶得跟人廢話,轉頭就撲向欄杆,步履艱難的前行。
“喂,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我都跟你說我的名字了。”
在常人眼底高冷如冰山白雪的聶爺在這危難的時刻成了話癆。
船體在沉沒,迎著浪花的拍打,劉珺和聶天倆人終於摸索到大廳的門把。
“推不開,從內裡用鋼索絞住了”
劉珺怒目,“那還怎麼救”除非他們有切割機
空間裡倒是有,但是不能用也是白的。
“右側的懸廊上,有一個排風口,直通控製室。”麻煩的是,上麵的排風風扇是鋼做的,能絞死人那種。
好麼
“接下來怎麼辦”劉珺煩躁的扒了扒假發,覺得滿腦子泡。
聶天沒說話,轉身,掏出一隻皮袋子,展開來,一排修車修家用電器的工具,不要太亮眼。
“還不來幫忙船已經快沉了。”
劉珺沒好氣的瞪了某人一眼,抓著欄杆上前找了根起子還有鑷子,開始卸欄杆。
不用說,這貨一準兒是想著用這欄杆杠那排風扇呢
片刻後
懸掛在船側,劉珺矮小的身子在狂風浪雨中化為了扁舟骨頭擱在鋼鐵麵上,賊疼
抹了把臉上的海水,狠狠在心裡低咒了幾聲,帶著一肚子怨氣把手裡的欄杆插進排風口沒辦法,誰讓她體重最輕呢
聶天那貨太重,根本掛不上繩子
鏗鏘鏗鏘幾聲巨響後,幾片扇葉飛了出去,得,排風扇碾碎了
看著那水桶般粗細的入口,再看看扒在欄杆上一臉期待的五名漢子。
馬蛋她這是又跳進另一個坑裡了,還是自己挖的人家遞的工具
“小同誌,對不起,我們這身子恐怕進不去了,”某人一臉無辜,“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這一次,可是造福大眾了,老天爺一準兒給記著賬呢以後絕對會有特彆牛掰的福報。”
“把你的木倉給我。”事到如今,她是不得不行了
“不行”聶天還沒有反應,錢陽倒是炸了,“這是我們部隊的東西,要是給你了,你再犯錯誤了,爺豈不是會跟著你受罰這不行,絕對不行”
“不行那你自己來。”劉珺呼嚕把臉,叉著腰,不耐溢於言表。
他麼的,不就是一把破木倉嗎她空間裡比這些人手裡高級的不知多少,要不是為了讓某人不爽,找點難題,她還真看不上。
“你怎麼這樣”錢陽瞪圓了丹鳳眼,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無恥的人。
“想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世間哪來白吃的午餐”劉珺油鹽不進,已然成了流氓一枚,鼻孔衝天的樣子,氣的錢陽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
“我的給你。”秦段掏出自己的配木倉。
“我就要你們爺的。”
“你不要太過分”錢陽怒斥。
“好了不要吵了,我的給你,你現在馬上進去。”聶天的眼神深幽而絢麗,看不清情緒。
拿到自己想要的,劉珺冷哼一聲,身子一個縱躍,上了船麵,矮身鑽進了入口,“我們在大門口等你。”身後傳來聶天的叮囑。
雖然沒有回應,但聶天知道某人絕對聽到了。
“爺,您的木倉要是丟了,首長會劈了您的。”錢陽急的臉都白了。
“放心吧,沒事的,這小子,就是有些貪玩,再一個,就是被抓了壯丁,心裡煩躁的厲害了,就想著讓我也不快活。”
“這小子我看他年紀不小了。”最起碼三四十歲得有。
“易容了,就他那體格,頂天了二十出頭。”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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