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麼
看到劉珺拉長的馬臉,男人輕笑幾聲後繼續說了些船上的事情,隻是聲線相較於之前壓低了很多,而且換成了華夏語。
對於自己的身份被確定,是意料中的事情,劉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我也是華夏人。”就在敘述的過程中,男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倒是讓劉珺有些伢然。
劉珺沒有再多問,男人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閉目養神。
視線重新掃過人堆,劉珺站起身,讓眾人眼神一緊,身子又開始縮,不知道這強盜般強大的男人想要乾什麼。
“你們之中,還有誰是華夏的”這一句話,是用的中文。
她得趁著停靠的時候衝出去,僅憑她一個人,不是不可以,之所以多嘴問一句,不過是想著多一個幫手,她行動起來可以減少些麻煩。
不錯,她並不準備讓這艘船開出華夏境內
死寂一般沉默
“有人想離開這裡嗎”這次,劉珺換成英文。
意外的是,這次有人站了出來
吃過她食物的兄弟倆,還有兩男兩女,都很年輕。
“我叫詹姆,我妹妹叫蘿絲,是英國人,我和我妹妹出來旅遊,沒趕得及回程的船才上來的,已經跟著船在海上漂了十一天了,他們並沒有按照之前說定的行程來走。”白皮膚棕發的年輕男人拉著自己的金發妹妹做自我介紹,言辭談吐彬彬有禮,看得出,家教不錯
“我是格勒列,圖吉利人,我是跟家人走散了,上錯了船”
“我是潔娃,印度人,我是被家人打暈了賣出來的,我不想回到我的國家”
輪到倆小男孩,這次是哥哥開口,“我叫利勒,我弟弟利森,我們是流浪者,沒有國籍。”
最後一個做自我介紹的是唯二的華夏人,“我叫趙信,華夏人。”
趙信
劉珺在心裡嘀咕了兩遍,沒多做它想。
“吃東西吧,吃完有力氣。”
接下來的時間裡,沒有人再說話,隻是氣氛卻是意外的沉重,就好似將要上戰場了一般。
當然,他們接下裡的行動,也確實是一場戰鬥
門外,有腳步聲在接近,眾人除了劉珺和趙信,其他人齊齊一激靈,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雙目焦灼於沉重的門板上。
劉珺半蹲起身子,看向趙信,對方了然的點頭,又跟身邊的詹姆和格勒列打了個手勢,示意保護好小孩和女人。
嘎吱門開了
一道高壯的身影從外麵探了進來,手裡拎著兩隻麻布袋,是食物。
正是昨晚送劉珺進來的男人。
可能是沒有料到自己進來第一眼看到的人會是坐在軟墊上的劉珺,黑人一愣,“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角落裡三人的同時,門也被砰地一聲關緊。
黑人一驚,剛想反應,下一秒,眼前一黑,仰躺在地,發出咚的巨響,同時一起暈倒的還有剩下的不願離開的人。
“避免有人通風報信。”劉珺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就疾步躍向門口,精神力四散開去。
“你們守好他們,我先出去開路。”按照原計劃,等劉珺的信號。
真相是,劉珺意外的找到了一些好東西,得收了才不虛此行。
就在貨船靠岸前十來分鐘的距離,劉珺的精神力化為無數細針紮暈了舵手以外的所有人。
熟門熟路的上到船上一層的幾個房間,將這一次的走私物品全部收進空間,之後又搜刮了這些人身上比較貴重的幾樣東西後,劉珺才折返回去,一係列動作,下來不過五分鐘。
“都暈過去了,你們還有三分鐘的視線從他們身上找些物資。”
一行人速度極快的衝出船艙,一路走過,摸索了一堆紙幣,有好幾個國家的通用貨幣,還有匕首。
看到幾人都拿了匕首在手,劉珺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他們的膽量和思想。
被詹姆攙扶的趙信隻選擇一把匕首,倒是沒有拿錢。
劉珺以為這是下船就可以到家了,所以不需要,哪知人家是有想法的
嘟嘟船舶靠岸的鳴笛,站在船頭看過去,可以一眼看到很多人站在碼頭守候,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很正式。
“白天是船上人下船修整的時候,會有人來接。他們會持續停靠到半夜,那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趙信再次開口。
因為要輸送人蛇,自然沒法在青天白日的時候。
有人來接,是比較麻煩的事情,畢竟是當地的惡勢力。
當船舶徹底停駐,劉珺等候在一旁的精神力也紮了下去,舵手和船員全部暈倒。
“你們誰會放板嗎”
“我會。”趙信意外的多能。
讓詹姆將自己扶到船頭,趙信彎身在船舷角落處摸索了幾下,船體便有了大幅度的震動,哐當哐當,一塊鐵板從腳下地麵拖拉開去,延伸至碼頭之上,哐當著落定。
碼頭上的人站在最前排的,當停靠板落停,便大步上船。
“你們是什麼人”走在最前麵的男子,意料之中的攔住了劉珺一行人。
儘管他們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整理了頭發和臉部臟汙,但是生僻的麵孔依舊讓人懷疑,特彆是還有趙信這個虛弱不堪的。
“我們是傑的朋友”劉珺橫跨一步擋在詹姆和趙信身前,麵容冷峻。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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