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壓抑的房間裡,姿態妖嬈的貴婦人翹著二郎腿,麵色陰沉。
“查到了嗎”
“劉珺,十七歲,連港市人,是個商人,但是有乾家罩著,乾三爺很看重她。”
“乾三爺”柳眉倒豎,林桂蘭目光微凝,“是那個乾家”
“是。”
下屬的肯定回答讓林桂蘭臉色黑成了鍋底灰,尖利的指甲因為用力而斷裂也沒有發現。
該死的,那個賤種怎麼會有這樣的機遇
如果他真的依靠這個女人成長起來,那麼
想到某個可能,林桂蘭妖豔的臉扭曲了起來絕對不可以
“現在人呢”
“在大院對麵的一間宅子裡,是那個劉珺買下的宅子,屬下查出的消息裡,好像還有嚴家的影子,那房子,是嚴家的少爺嚴炎給買下的,直接登記的劉珺的名字。”
“嗬,小小年紀,姘頭倒是不少。”豔麗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惡意。
“先下去,等我命令。”
“是,夫人。”
待下屬離去,林桂蘭將僵硬的身子陷入沙發,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閉上眼靠著沙發背,開始在腦子裡做出各種的預算與判斷。
乾家,嚴家,無論是哪一家,都不是目前的她可以招惹的,他們跟付家可不是一個層次的。
林家雖然目前搭上了曹家,但也隻是邊緣地帶,連跟那些中心人物見麵的資格都沒有。
難不成真的讓那個賤種乘風而起
以那個賤種的秉性,徐寶的死,就是最後一根束縛他的風箏線,如果她不先出手,一旦等他成長起來,又或是借勢而為,出事的,可就是她了。她可不認為那賤種的性子,會是個溫和的,儘管他在她麵前總是低眉順眼。
有句話叫做,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
在她的認知裡,徐福就是一條真正的咬人狗,之所以不多說,不反抗,隻是因為時機未到。
而一直束縛他的牽引繩就是徐寶,現在徐寶死了,那麼他
想到這裡,林桂蘭猛地睜開眼,坐直了身子。
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她絕對不允許那個賤種活著走出京城
“主子,他們已經昏迷一天了,還在發高燒,要不要送醫院啊”感覺要是放任那幾個老外燒下去,不是死翹翹,就是變智障了,到時候會很麻煩。
劉珺一回到家,阿奴就迎了上來。
“嗯,我先看看。”
因為人多,劉珺給安排的側臥大房間,三十多平,五張單人床,倒也擺的開。
視線一一掃過床上的五人,果然,都是麵紅耳赤,昏迷也是極度不安的狀態,雷鳴甚至出現顫抖抽筋的情況。
清冷的眉頭微皺,劉珺放出精神觸手,開始給做最簡單的梳理。
提取異能者會有後遺症她知道,但是具體的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並不清楚。
不管怎麼說,保住性命是前提。
異能者的經絡跟常人是不一樣的,突然失去異能種,他們的身體就像是房屋失去了頂梁柱,在逐漸的崩塌,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他們體內的經絡梳理成原先的模樣,具體能還原成哪種程度,還不能確定。
如果結果真的不儘如意,她養著他們一輩子到自然死亡,也可以。
心裡有了計較,劉珺做事也就不再束手束腳。
一天一夜過去的很快,當劉珺臉色蒼白的從房間裡走出來,阿奴的黑眼圈已經可以用碳來形容了。
“主子,怎麼樣”
獵鷹也站起身,視線定在劉珺臉上。
“嗯,讓他們再休息兩天,三天後,我們一起啟程回連港市。”
“是。”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