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房門突然被大力推開,查爾斯夫一個哆嗦,猛地轉身,看到來人,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兩道高大修長的熟悉身影出現在視線裡,查爾斯夫驚得連連打嗝,呼吸都不暢快了,“你你們”
聞樹似笑非笑的走到病床前,俯視著病床上的棕發白人,“怎麼,見到救命恩人很驚訝”
“不不驚訝”頭搖擺成了擺鐘,不是驚訝,是驚嚇。
“在東京混得不錯啊。”病房門再次關上的同時,聞樹和徐天洋一人一把凳子,在床邊坐下,都露出自認還算和善的笑容。
查爾斯夫警惕的看著倆人,腦子裡千萬匹瘋馬狂奔
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說他們想乾什麼不會是又想給他找麻煩吧
不知不覺,兩鬢角處淌下冷汗眼底仿徨無助不要太明顯
“老聞,你好像嚇到人家了。”徐天洋撞了撞聞樹的手臂,笑嘻嘻的道。
“是你吧。”聞樹覺得自己長得不嚇人,還挺帥。
翻了個白眼,徐天洋看著查爾斯夫,“哥們,跟著我們混,或者我們把你送到中田君一手裡。”
聞樹瞪著兄弟,“要不要這麼直接你會把他嚇死的”
雙目齊齊看向查爾斯夫,果然,棕發白皮膚的查爾斯夫已經崩潰的抱著腦袋哭了
“嗚嗚嗚啊嗚嗚”一言不合就哭,還是個大老爺們,太丟人了
門內傳來的嚎啕大哭讓許卓和伍陸黑了臉,這是被隊長給欺負哭了要不要這麼慫
主子怎麼會想要招收這麼沒用的哭包當下屬
“給你二十四小時時間考慮,我們耐心有限。”
聞樹和徐天洋走出病房的時候,裡麵的哭聲已經震天響了
“阿嗚嗚你們是強盜,啊嗚嗚”
聞樹,徐天洋
許卓,伍陸
扶額
“好好看著,還有二十四小時你們就解放了。”聞樹拍拍許卓的肩膀,邁開長腿離開。
徐天洋笑笑,也跟著拍了拍許卓的肩膀,低低道,“主子要的人。”都很奇葩,這話也是說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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