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這作弊器,太強大了吧這還是人你確定
徐坤回神,“要一般的話,我可能把你拉進來嗎蠢”
“草,老徐,你特麼的一天到晚不損我你是蛋疼是不是”
“老子知道蛋疼是應該的,就怕某些人連蛋都沒有更不知道咋疼”
“臥槽你大爺的,老徐”
漢子們無語的看著又打到一起的倆加起來快一百的老男人,望天興歎總感覺未來不可期了
“帶走”劉帆再次被帶上了車,重重的磕在堅硬的椅子一角,讓他悶哼了一聲。
密密麻麻的冷汗在額頭上滲出,臉色慘白如紙。
嘴裡塞著的布頭非常的緊,舌頭根本頂不動他就是想自救,也隻能發出哼哼聲,至於身後繩索,他早已經嘗試過各種辦法,都沒有辦法解開。
接下來會麵對什麼,他不敢想象。
他不想就這樣死去,不想,他還那麼年輕,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個世界,還沒有跟大姐一起說很多話,還沒有得到大姐的肯定,還沒有
好多好多事沒有做
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
年少的沉穩終究還是抵不住心中的恐懼與無助,淚水急湧而出,打濕了他蒼白的臉頰。
大姐,大姐,救救我,大姐
此時的劉珺,正在趕回港省的路上。
從接到電話開始,她整個人就處在緊繃狀態,心中的戾氣撕咬著她的理智
第二次了,上次是然然,這次輪到凡凡了
是她太好欺負了嗎所以什麼狗東西都敢動她劉珺的兄弟姐妹
簡單他們到底在乾什麼幾個孩子都護不住
最好這次凡凡沒事,不然
遠在港省的簡單和樓重齊齊打了個寒顫,動作像是約定好一樣的整齊。
要是倆人此時在一起,一定會驚訝彼此的默契。
又一次經曆拖拽後,一直套在身上的麻袋被拿了下來,強烈的光線突然罩下,來不及閉眼的劉帆被刺激的眼淚嘩嘩。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這就是那個女人的小兒子”男聲在劉帆頭頂響起。
“按照你給的照片抓的,你自己驗貨。”徐徐吐出一口煙圈,刀疤男斜了蹲下身的男人一眼。
劉帆還在適應光線,突然下巴上一涼,他的整個頭都被挑了起來,猶如蛇身附在肌膚上,刺激的他冒雞皮疙瘩。
“唔唔”憤恨的發出了一些聲音,搖擺脖頸,試圖逃脫對方的鉗製,劉帆睜開眼來,一張平凡的國字臉男人麵孔映入瞳孔。
“嘖小臉蛋真細啊”讓人噁心的手指細細的撫摸劉帆猶然有些濕漉漉的臉頰,“嘖哭了啊美人哭了”男聲低低的笑著,那靡靡的笑聲裡有著讓人作嘔的下層意思。
刀疤男也有些不適的皺起濃眉,厭惡在眼底一劃而過,“貨對嗎”
國字臉男人聽得這話,有些不舍的放下手,從胸口的袋子裡掏出一張一寸的小照片,然後跟劉帆的臉對照著看,翻來覆去,好像還有些不確定,男人乾脆扯掉了劉帆嘴裡的布頭,這下才點點頭,又把照片塞回胸口袋子,在劉帆臉上摸了一把,站起身。
趁著這個時候,劉帆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啞著嗓音道,“我不管指使你們的人是誰,但我勸你們最好思量一下後果,亰英社徐坤是我叔叔,君煜安保所有的叔叔都是我姐手底下的人,我要是有事,就是天涯海角,我叔叔和大姐也一定會找到你們,你們絕對逃不掉如果你們現在放我走,我就當做從未見過你們,這件事也當做並未發生過,我保證”一開口,劉帆就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他很清楚,這個時候,他必須自救,他的身後站立的,就是他自救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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