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名氣血武者,但修煉的是一種名為“柔媚”的特殊武功。
修煉此武功的女子,不會長出肌肉,相反身材和身形會越來越好,身體會比蛇還要柔軟。
而且她的境界,也是一名煉筋宗師。
不然沒有如此境界,遇到一些強悍的武者,豈不是要被玩壞了?
身為一名宗師,她自然能夠看出陳玄月在離開的時候,流露出來的功法以及境界。
就算不能窺到全貌,也能管中窺豹。
“南玄陰雷真功!”
“骨氣境大宗師!”
“不會真的是那位奪命書生吧?”
她呆若木雞的愣在了原地,看著陳玄月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後背冷汗直流。
縱使桌案上的風靈竹葉,一時間都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南錦樓就在玄麟峰腳下。
此時失神的花魁並沒有看見,一道泛著冷光、幽光的雷光殘影正在登山。
雲家的事情後,他並沒有立即來南嶽宗,而是開始了一場紅塵遊曆。
他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把整個人放鬆。
沒有勤修苦練,他的武道境界和仙道境界並沒有下降,反而精進了。
所以先賢們提出的勞逸結合是充滿智慧的。
有時候一味的苦修,反而可能適得其反。
當然曆練紅塵,也是陳玄月對於真力境界的真意一種試探。
紅塵真意,也是一種真意,不是嗎?
遺憾的是,此番遊曆紅塵放鬆,雖然他的武道境界再次微妙的精進了,他仍舊沒有突破傳說中的真力境。
於是他走出了南錦樓,開始登峰。
玄麟峰作為南嶽宗的總部,自然有重兵守護。
一座又一座箭塔、瞭望塔井然有序的林立在山道兩側。
塔上的士兵正在一邊談笑,一邊觀察著四周。
他們都是氣血武者,感知力比普通人要強。
夜風呼嘯。
一道卷著冷光、幽光比風還要快的雷光殘影向著山巔的崖坪移動著。
約莫感應到了什麼,箭塔、瞭望塔上的士兵朝著山道遠方看去。
“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去了?”
可他們目光剛剛掃去之前,那雷光殘影早已消失在了視線的儘頭。
雷光殘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其餘的士兵的也跟著看了過去,結果什麼都沒看到。
他們看著同伴淡淡一笑。
“沒什麼,可能是山林中的鬆鼠,是不是最近雲家那位奪命書生的事情,搞得你有點緊張、敏感?”
“你怕那奪命書生也來我們南嶽宗嗎?”
士兵搖了搖頭。
“奪命書生很強,但我相信我們宗主也不是吃素的。”
“隻是我們宗的鎮宗絕學南玄陰雷真功聲名遠播,覬覦的賊人太多,有時候不得不防,不然讓什麼宵小偷混了過去,就是我們的失職了啊。”
其餘士兵也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始認真值守了起來。
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懷疑過什麼,更沒有發現陳玄月。
陳玄月是氣血武者,也是一位修仙者。
在大趙,他要真想藏匿自身,憑借南嶽宗護山軍的實力,還真發現不了他。
少頃,他來到了山巔。
那是一座小小的竹樓。
上麵寫著“南玄麒麟樓”五個大字。
字並不好看,但蒼勁有力,蘊含著武夫剛勇的精氣神。
竹樓也沒有仙氣,反倒十分的簡陋、樸實。
與玄麟峰其他精致、奢華的建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雷光消散。
殘影清晰。
陳玄月停下了腳步。
竹樓的門被緩緩推開。
一個穿著草鞋、粗布麻衫、精神抖擻的高大老頭緩緩走出。
劍眉星目地他看著陳玄月,試探性地問道。
“奪命書生?”
陳玄月卻是直接喊出了老人的名字。
“獨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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