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最終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因為這次火災而搬遷離開了這裡,這裡一直到現在也都是一片荒地,沒有人願意在這邊搞建設。
“據我所知的消息,是因為所有準備在這裡搞房地產的人,都會遇到詭異恐怖的事情,鬨鬼的傳聞也就在這裡傳開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說的倒是不錯。”
“鬨鬼的傳說?那可不是我們的問題。”醫生搖了搖頭,又問道,“那麼現在距離當年那場火災,有多少年了?”
“十七年左右了。”
“十七年啊……”醫生張了張嘴,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將這些話給咽了下去,沒有說出口來。
陸襄靜靜地看著他的神態,也沒有著急,默默地等待著對方感慨完。
很快,醫生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都已經和我說了這些了,那麼按照我與你之間的約定,你想知道什麼,我也會和你說清楚的。”
“那樣最好。”陸襄點點頭,也不客氣,直接問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在火災發生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在八樓看到的那一場祭祀又是怎麼回事?”
“火災之前?還有那場祭祀?嗬嗬……”
醫生低著頭,突然笑了起來。
“看來你們了解到的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啊。
“那麼就從最開始告訴你吧,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
“是八樓那個被作為祭品的人?”
“沒錯,是他。”醫生突然止住了笑聲,輕輕地歎了一聲,“他曾經是八樓最樂觀的一名病人。”
“八樓最樂觀?”陸襄皺起眉頭,“八樓是哪個科室的病房?”
“精神科。”醫生回複道,“八樓、九樓都是精神科的病室,不過那個時候有精神疾病卻沒有直接送到精神病院的,大多都是心理類疾病——這種病症在我們那個時候也並不好治療。
“大多數人長時間待在醫院裡麵,其實對於治療並沒有多大的幫助,隻是那個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而已。”
“那那個青年又是怎麼回事?”
“他很樂觀,樂觀到我們甚至有一段時間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得了病。
“但根據我們的診斷結果來看,他確確實實已經是抑鬱症晚期。
“將痛苦承擔在自己的身上,卻不願意彆人為他擔心,因此他的病情越來越重,但卻給人完全不屬於這種病症的感覺。
“你們……能想象到嗎?”
陸襄低頭沉默。
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想象得到?
隻是……
那個青年伸出手向他求救的模樣,他還深深刻印在腦子裡麵。
那個樣子……真的像是一個抑鬱症患者嗎?
還是說,他確確實實是不一樣的,所以他會被選中?
就在陸襄思考的時候,醫生繼續問道:
“蔣銳進這個名字,不知道聽說過沒有?”
蔣銳進!
這件事情果然和蔣銳進有聯係!
陸襄立刻集中了注意力,回答了醫生的話。
“我知道他,也在這家醫院裡麵找到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情。”
“那就好辦了。”醫生稍稍頷首,“蔣醫生當時就是那個孩子的主治醫師。”
“主治醫師?蔣醫生不是不負責治療嗎?”
“最開始是這樣的。但是後來他對這個孩子非常感興趣,醫院便將他安排到了那個孩子身邊,而後來……”
“是蔣銳進害了那個孩子?”陸襄脫口而出,心中的很多線索在這一刻連成了一條線。
“沒錯……但也不完全是。蔣醫生隻是一個載體,真正盯上那個孩子的,是將醫生背後的東西。”
“是那尊棺槨裡麵的東西吧?”
陸襄將自己話搶走,醫生顯然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掌握的事情,真的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
“沒錯,後來我們才知道,並非是蔣醫生對那個孩子感興趣,而是棺槨中的東西對那個孩子感興趣。
“至於為什麼……你看到了那場祭祀,應該能夠明白一些。”
“是為了那個嬰兒的降生吧?”陸襄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也就是說,那場祭祀是當年真實發生過的?”.caso.
“是的,當年真實發生過的。”醫生點點頭,隻是此時他的動作不知為何竟有些遲緩,“或者說,當年的一切,都是因為那棺槨中的東西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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