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光是看節製身上的那一身肌肉,陸襄能夠想象到的就是自己和他對打,能被他一巴掌給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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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大事。”對方搖了搖頭,朝陸襄笑道,“皇帝有請,他想要與你見見麵。”
“皇……皇帝?”陸襄脫口而出這個名字,臉上的表情頓時就繃不住了。
皇帝為什麼要見自己?為什麼這個時候見自己?為什麼會讓這麼一個人來與自己交涉?
難不成皇帝其實已經知道了自己看到了上一任愚者的記憶的事情了?
不應該啊,自己完全沒有表現出這種事情來才對。
而且自己第一次直播的時候,看到上一任愚者的回憶的時候,直播間已經結束了,不可能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
那麼就是說……皇帝並非是為了那件事情而來找自己的?
那他會因為什麼找自己?
見著陸襄陷入了驚訝之中,節製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不耐煩的神色,他說道:“好了,跟我走吧,皇帝還在等著我們。”
“現在嗎?皇帝就在這附近?”
“是的,皇帝就在這附近。”節製點點頭,伸手就要去抓陸襄的胳膊,將他從車裡麵拖出來。
“等等等等,我待會兒還有些事情,可以不去嗎?”
“這可由不得你。”節製冷哼了一聲,隨後鬆開陸襄,從自己身後的那個長條形保護套裡麵抽出來了一柄短刀。
這柄短刀並不長,滿打滿算也就是人的小臂的長度,但是卻異常筆直,就像是過去的橫刀,但是卻要比橫刀短上一節。
但是在這柄刀抽出來的一瞬間,陸襄便感覺到了磅礴的陰氣朝著自己湧來。
這柄刀……煞氣很重!
陸襄都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在公共場合拿出武器來。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節製手中的短刀已經能夠算得上管製刀具了,他這麼亮出來就不怕暴露嗎?
感受著冰涼的刀刃橫在自己的脖子上,陸襄咽了咽口水,立刻改口說道:“好好好,我去見皇帝,不過你等我把車鎖好總行了吧?”
得到了陸襄的答複,節製這才收回自己的短刀,退後了一步,不過一隻手卻緊緊地抓住車門,防止陸襄猛地開車。
對方都已經這樣看著自己了,陸襄也完全沒有逃走的機會。
而且對方能夠在這個時候逮著自己,那麼之後必然也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自己。
倒不如今天就去見見那個皇帝,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至少現在陸襄是敢於去見一見那個皇帝的,對方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上一任愚者的記憶的。
而現在皇帝的行為,也印證了上一任愚者的記憶。
在上一任愚者臨死前,皇帝說過他死了之後,還會有下一任愚者,他會找到下一任愚者。
雖然不知道皇帝到底想從上一任愚者手中得到什麼,但是陸襄猜測的,應該是愚者這個身份存在著什麼值得皇帝爭搶的。
將車子鎖好,陸襄老老實實地跟著節製重新往冬攘路裡麵走去。
節製的動作非常乾練,看上去應當是有過相應的訓練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從部隊裡麵出來的。
他就跟在陸襄身邊,與他肩並肩走路,要是陸襄有什麼異動,他必然會直接出手擒住。
陸襄當然不會犯傻了,對方已經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了,窒息空間的主播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群人他又不是不清楚,老老實實跟著人家去見皇帝就好了。
路上陸襄還想要和節製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套出來一些什麼話的。
但是節製緊閉著嘴巴,雙目前視,一副完全不理陸襄的模樣,讓陸襄完全無從下口。
終於,在節製的帶領下,陸襄他們來到了冬攘路的一家飯店裡麵。
這家飯店陸襄聽說過,據說是冬攘路這邊最高端的一家飯店——反正陸襄是沒有機會過來吃飯的。
而節製直接帶著陸襄走上了二樓,然後在其中最角落的一間包廂外麵停下了腳步。
他輕輕敲了敲門,低聲說道:“我是節製,我把人帶來了。”
他的話音落下,包廂裡麵便有一個蒼老但是卻有力的聲音傳了出來:“請愚者先生進來吧。”
節製點點頭,打開門,對陸襄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說道:“請吧,愚者先生。”
陸襄走進包廂,看見裡麵的圓桌邊上坐了三個人,那位說話的老人背對著自己坐著,另外兩個人則是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邊,陸襄可以看到他們兩人的臉。
是教皇和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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