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了之後,還會將你的父親緝捕歸案,哪怕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了,他也必須要繩之以法。”
聽著陸襄的話,刑遷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認可陸襄的想法。
倒是坐在後麵的古鬆這個時候忍不住問道:“可是……據我們所調查的,這一家人在來到了長安市之後,又養育了一個兒子,如今也已經十多歲了。
“我們若是將他的父親抓住……”
說著說著,古鬆的聲音漸漸變得小了不少。
陸襄和刑遷都在看著他,尤其是後者,眼中似乎透露著一絲無奈。
緊接著,便聽到刑遷對陸襄說道:“陸先生,我這徒弟是前段時間才跟著我的,有許多觀念還沒有改善過來,所以……”
“沒事,而且我也覺得古專員說得確實不錯。”陸襄搖了搖頭,說道,“不過若是殺人都不犯法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可言麼?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做了錯事就應該要得到懲罰,這一點我想那個家夥在做的時候也已經料想到了這一天了。
“而且……”
陸襄說著,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校牌:“活人可以是無辜的,那鬼魂就不無辜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這個世界上又怎麼會出現那麼
多執念得不到釋放的鬼魂呢?”
當陸襄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被他攥在手中的李夢竹也在非常認真地聽著。
隻是以她的閱曆,似乎是沒有辦法理解陸襄他們所說的大道理的。
她現在隻想著重新見到自己的母親,僅此而已了。
“我們出發吧。”陸襄拉開車門,此時那些站在路邊的便衣專員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在路邊上整好隊,刑遷便帶著陸襄和幾個專員走向了街對麵的小樓裡麵。
在來之前,刑遷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調查工作,甚至是這個家裡的人有沒有外出都是調查得一清二楚的。
今天這個日子是正好的,家裡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在家裡,他們的兒子一大早就被他們送去了補習班。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擔心官府的行為被小孩子看到從而對對方造成什麼不可磨滅的影響。
畢竟不管是誰,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殺人犯,都不會是什麼好事情的。
走到了三樓上麵,刑遷讓開位置,讓自己後麵的一個專員站在了門前。
後者輕輕敲響了房門,緊接著便從房子裡麵傳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誰啊?”
聽到是男人的聲音,刑遷立刻對自己身後的幾名專員做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做好準備抓人。
而那個敲門的專員此時也回答道:“你好,查水表的,麻煩開一下門吧。”
房門被緩緩打開,那個敲門的專員一把便將房門拉開,然
後抓住了這個開門的男人。
後麵的專員也立刻跟上,兩三個人將男人製服在地上。
同時也有人拿出自己的證件,說道:“我們是長安市石碑區官府的專員。”
此時聽到響動,女主人也走了出來,見到這一幕頓時就被嚇蒙了。
有專員走上前去將證件遞過去,對對方說道:“您好,請問是邱春芳嗎?這位男士是李田嗎?”
邱春芳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蒙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立刻抓住那名專員的手臂,著急地問道:“專員先生,我老公這是做什麼事情了?怎麼不由分說就來抓人啊?”
那名專員掙脫開邱春芳的手,對她說道:“後麵這位是我們的隊長,有什麼事情他會告訴你的。
“好了,將人帶走,我們回官府審訊。”
邱春芳聞言,立刻將目光轉向刑遷等人。
後者伸手指了指客廳的沙發,說道:“我們坐在沙發上麵說吧。”
等到幾人都坐好了,刑遷才從自己手中的檔案袋裡麵抽出來了一張紙,遞到了邱春芳的麵前,說道:“這是批捕令,麻煩看一下。”
邱春芳的手有些顫抖地接過這份批捕令,看到這上麵明明白白寫著的“殺人”二字。
邱春芳的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焦急地向刑遷問道:“專員大人!我老公什麼時候殺人了?我對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印象啊!”
刑遷看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陸襄一眼,繼續說道:“邱女士,不知
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的女兒李夢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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