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不管是劉隊長還是白雎翎都沒有心思去關注小霍的心路曆程,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份檔案上麵。
檔案裡麵所寫的東西不多,白雎翎很快就看完了,隻是看完之後她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看完之後,她有些奇怪地向劉隊長問道:“劉隊長,這份檔案有什麼奇怪的嗎?”
“你看這裡白小姐。”劉隊長好像是早就預料到了白雎翎會找不到重點所在,於是都做好了準備了。
他手指著檔案中的其中一行,對白雎翎說道:“你看這裡,檔案上麵顯示的這位名叫易誌國的人是已婚並且育有一女的,但是我們找遍了有關他的檔案,都找不到有關他的女兒的信息。”
聽著劉隊長的話,白雎翎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就像是我們之前尋找的那個餘安平的情況一樣?”
“是的,非常相似——我們之前尋找的餘安平的線索也是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那個人的存在,但是卻可以找到間接的證據。
“這個易誌國的女兒也是一樣,我們找不到她的出生證明、學籍證明,但是卻可以找到有關她出生了的證明。”
看著手中的檔案,白雎翎的眼中就好像在放光一般。
“我要找的就是這個!”白雎翎嘴裡喃喃著,見到這一份檔案,就好像她已經見到了自己成功時候的模樣了,“這個易誌國……我明天去見一見,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能夠從他那裡得到更多的消息!”
見著白雎翎這樣興奮,劉隊長也陪笑起來,等到白雎翎稍微過了那陣興奮勁了之後,劉隊長才問道:“那個……白小姐,其實我還想再詢問一下,你要找的這個人……是什麼人啊?
“也是跟一個案子有關的嗎?”
聽著劉隊長這樣問,白雎翎也立刻拿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腹稿來。
“這個人與陸先生有關係,我們懷疑這個人的遭遇與之前我們讓你們找的那個餘安平所經曆的事情有關。
“這也是我們一直在調查的一起案子,已經調查了很多年了,始終得不到任何結果。
“也是上次找到了那個餘安平之後,我們才有了那麼一點線索。”
“原來是這樣啊……”聽到白雎翎說是有關案子的事情,劉隊長也恍然起來,“這樣的話……我們沙琴區官府也責無旁貸了。
“白小姐,若是之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向我們提就好了。”
……
動車上,陸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隻是他第一時間卻並未坐下,而是看向了自己座位旁邊的那個人。
戰車先生此時笑盈盈地看著他,臉上還帶著一絲如同惡作劇一般的狡黠笑容。
陸襄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越過戰車先生坐在了自己那靠窗的位置上。
等到陸襄坐好,戰車才笑著打了聲招呼:“下午好啊,愚者先生。”
“下午好,戰車先生。”陸襄有氣無力地回答著戰車的招呼,隨後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呢?”戰車笑了笑,說道,“我既然是來‘監視’愚者先生的,那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陸襄無奈地扶了扶額,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監視的人直接出現在被監視的人麵前的。”
“你現在不就是見到了?”戰車先生攤開雙手,“不過愚者先生也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了,昨天晚上咱們也聊過了,就沒有什麼說不開的事情了。”
戰車倒也是坦然,雖說是在監視陸襄,但是卻完全沒有監視他的態度,活脫脫一副無賴的模樣。
陸襄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是要在動車上偷聽我說什麼的話,我建議你還是算了吧,我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
“至於更多的事情,你最好讓皇帝先生親自過來與我談。”
“我會的。”戰車笑眯眯地回答道,就好像是根本沒有在意陸襄這般態度一樣。
陸襄此時也不禁有些疑惑了,這個戰車到底是裝成這副模樣的,還是說他本身就是這樣一個性格?
陸襄與戰車實在是不熟悉,甚至是昨天晚上都隻是他們見的第一麵而已,他也沒辦法判斷出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他,等到了益州市之後,他第一時間遠離這個家夥就好了。
於是陸襄直接從背包裡麵拿出耳機,連上手機,也不管身邊的戰車,直接就開始玩起了手機來。
戰車見著陸襄這般模樣也沒有任何遺憾,自己也拿出手機來,開始看了起來。
就這樣,煎熬的三個小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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